“既然众家大秀非要珞瑜表演一番,那珞瑜就尽力一试,权当给众家大秀讨一个趣味。”陈珞瑜盈盈一拜,并对着梅节其他府邸陆续就坐的世家公子们款款一拜。
在众所瞩目下,陈珞瑜猛然一转身从袖中甩出两个长长的粉色丝带,配合陈珞瑜素白的衣裙甚是唯美。
陈珞瑜清唱着一首古曲,甩动着粉色丝带,舞出女性的柔美,舞出男性的坚韧,长发飞舞中,从手中掷出一个美丽的绣球,只见绣球沿着丝带的轨迹上下纷飞,左右摇摆。
陈珞瑜不断舞着曼妙的舞姿,配合绣球在丝带间流转,似杂技又似舞蹈,让在做的名门闺秀们,世家公子们惊艳不已。
陈珞瑜本就妩媚的嗓音在清唱中自有一份空灵的唯美,宜人的清新,让人迷醉又让人感觉洁净。
一曲舞完,陈珞瑜刚把绣球放落在地便获得了全场的喝彩与称赞,陈家大秀,陈家珞瑜从此大放异彩,无人再说陈家大秀才艺浅薄犹如草包。
苏念秋笑看着这一切,转头看向宁以恒,只见宁以恒依旧挤眉弄眼,心思全不在夺去满场喝彩的陈珞瑜身上,便露出笑容看向昕琰。
宁以恒似是得到的鼓励,便开始做起鬼脸来,只是这样的互动让关注宁以恒的左逸风和身畔几位世家公子甚为不悦,宰相家的公子陌子影语气不悦道“以恒公子,陈家大秀刚获盛赞,你作为陈家大秀的恩人不关注不称赞也就罢了,何必在这里与尚未展露才艺的苏家大秀玩乐?”
林佳琳一听陌子影在数落宁以恒的不是,立马乐了“枣树公子,你家苏家大秀还未表演,众所周知,你家苏家大秀可是真的才艺浅薄呢,你这是担心呢还是伤心呢?”
宁以恒把视线扭向陌子影,轻佻的看一眼直接无视,扭头看向林佳琳,语气极为不悦“干卿底事?
“你莫不是怕苏家大秀丢了你以恒公子的书画之名把?”陌子影对于宁以恒的漠视微有些恼怒,语气不善了些。
宁以恒把脑袋转向陌子影,又看向苏念秋笑道“你在邀请我协助我的苏家大秀?”
林佳琳立马凑热闹道“只怕苏家大秀不愿与你这个纨绔子弟一起一展才艺吧?”
左逸风看了下苏念秋,又看了些略微失望的陈珞瑜,犹豫了下“念秋,可准备好你的才艺了?你今天是你最后你一个出场,之后便是梅节历来的游乐竞技了。”
宁以恒看向林佳琳,眉头皱得老高“林佳琳,你是要小爷当众给你好看,是与不是?”
苏念秋一看宁以恒的耐心将尽,出言制止“林家大秀,你都说以恒哥哥是我家的了,那念秋又怎好忤了你的好意呢?只是以恒哥哥,可愿与念秋同台献艺?”
宁以恒眼睛慢慢睁大,本来以为苏念秋如同以往的拒绝自己,没想到苏念秋竟然当众邀请自己,随即笑道“有何不可?既然众人都想看你我同台献艺,就如他们意了吧。”说罢,一个翻身,稳稳的落到台中央,静静的看着苏念秋走向自己。
苏念秋唤来小厮把搬来桌子,取来文房四宝,便笑道“正如林家大秀所说,念秋技艺浅薄,不如就由以恒哥哥纸币帮我画一幅山花烂漫图吧。”
宁以恒望着苏念秋自爆其底,眉头皱了下,随即舒展开“女子无才便是德,既然念秋不愿学技艺,便有宁以恒我来学成也是一样。既然山花烂漫,不如念秋题诗一首,我来填字。”
宁以恒执起紫毫在宣纸上泼墨挥毫,彩墨勾描。
苏念秋在一旁找来一页信盏,执笔写到“宁家有子在浊世,以墨朱颜胜少年;恒旦山花烂漫图,苏琬请君挥毫记。”
只见苏念秋写完打油诗便把信盏递给宁以恒,让他填字在图上。宁以恒一看自己的藏头诗,抬头笑意加深,随即挥毫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