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说道：“大长老听没听说过，去下界，如果喜欢上了下界的女子的话....”

“你的意思是？”大长老眼前一亮，点头说道：“现在看来，是有这个可能性。”

林凡愣住。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很多东西都可以解释得清楚了。

按照大长老的说法，修为越低的人，去到下界耗费的精力就越小。如果你的实力通天，需要付出的东西也越多。

所以的，当初去到下界的人，都是修为极低的。

甚至有些是低级外门弟子，可有可无的。

林凡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古代有这么多武侠故事了。

按照大长老的说法是，那个时候，两界交往很频繁。

“昆仑山？”大长老听到林凡提及这个名字。

“好像是有这么一个名字。”大长老点头说道：“这里是一个回归点。”

林凡愣住，看来一切真的跟他预想的一模一样。

昆仑山在古代和现代，都是有着很多传说故事，现在看来，这些故事不见得全部是假的。

只不过，是被人给神化罢了。

“如果你真的想去看看，也可以。”大长老拿出一副地图，详细在上面做了一个标记：“我也记得不太清楚，但是应该是在这附近。”

“谢谢。”林凡感激地说道。

“没事。”大长老点头：“其实，这里也很好，为什么一定要回去呢？”

林凡愣了愣，反倒是问了一个问题：‘如果是家人和长生之间，你会选择什么？’

这一次，轮到大长老没说话了。

过了许久，他才说道：“这里是凌家原来的地址，自然是有几分凶险的，你去的时候，还需要小心一点。”

他说完，便是离开了，现在雨族大小的事情都离不开他。

他在走之前也告知林凡，如果遇到什么想问的，随时可以来找他。

过了三四天，雨族安定下来了。

已经消失了快半个月的小白猪回来了，他似乎很疲惫，回来就进去睡觉了，等到他醒来之后，听说这里的事情，也是愣了愣，说道：‘还有这种事情？’

“地点已经找到了。”林凡指了指地图。

“你真的要过去吗？”小白猪问道。

“这是当然。”林凡心中是已经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也要去看看。

他去告诉凌东，凌东一脸的不舍。

“我姐不在，我都无聊死了，你才来几天，就又走了。”凌东伤感地说道。

他很想跟着林凡出去，但是现在雨族肯定不允许的。

现在玄界很乱，出去是生是死，谁都无法预测。

不过，他告知林凡一个消息，神域真的快要开启了，因为凌菲留下的信物最近气息越来越强，这代表着凌菲的实力强大，也代表着两边的通道已经慢慢要开启了。

.......

林凡最终还是走了，来到雨族，只是为了了解通往地球的要道。

他们去的地方，是位于东部一个偏远地区，这里很偏僻，丝毫不像大长老说的，这里曾经是最繁华的地方之一。

“你那半个月，都去哪了？”林凡试探性地问道。

自从小白猪出去回来之后，话好像少了一些，这不像他的风格。

按照正常的逻辑来说，回来的时候，他必定要吹上一些可有可无的事情。

“我很快就要离开了。”小白猪说道。

“什么？”林凡愣了愣，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虽然他只是一头猪，他也经常调侃他，但是这一年下来，林凡是真心把他当成一个好朋友一样对待，没有任何的歧视之类的。

“去哪？”林凡问道。

这个，才是他最为关心的问题。

小白猪的身份，直到现在，依旧是一个谜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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