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摇了摇头。

“就是这种人。”林凡笑着说道：‘他们喜欢花天酒地，自然朋友就多，虽然不是真朋友，但是能够说上话，只要他们愿意帮你，那么很多信息就能帮你传达。’

“但是这些人，会不会不靠谱？”孙晴皱眉。

“在利益面前，没有什么是不靠谱的。”林凡说道。

孙晴听到这话，微微有点不满了，她父亲教导她的是以德服人，但是林凡这样做，隐隐约约是相当于把精神师工会当做一个利益联盟来打造了。

林凡感受到她的不满，他并不为意，如果孙晴真的要一直坐这个位置，天真善良都可以保持，但是必要的手段，还是要会的。

“给你说一个故事。”林凡淡淡地开口：“从前，有一个请来两个朋友来他家帮忙，帮忙的时间还不短，至少要一个月，两个人都很痛快地答应了，没有提钱的事情。到了后来，完工的时候，第一个朋友有事要先走，主人家给了他五十两银子，他没有客气，直接收下了。到了第二个朋友离开的时候，主人家也给他五十两银子，但是朋友却客气地拒绝，主人家那个时候也没有太大积蓄了，也没有第二次再给的意思。”

孙晴听得莫名其妙，林凡停下来，问道：‘你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吗？’

孙晴摇了摇头，似乎并不是很感兴趣。

“在两个人都走后，主人家里的人都在感叹，第二个朋友才是真朋友，第一个朋友是酒肉朋友.....可是，接下来一年里面，主人家就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那就是第一个朋友还是和以往一样，经常来往，倒是第二个，开始避忌主人家。”林凡说道。

“为什么？”孙晴终于有了兴趣。

林凡笑了笑，说道：“这个世界上，利益可以产生矛盾，但是利益也能够让朋友之间变得更紧密。人都是有一颗私心的，比如说，第一个朋友帮助主人一个人，他拿到了他应该拿到的报酬，在这个月里面，他即是他的朋友，也是他的工人。第二个，他客气了一下，就是想让主人家坚持一下给第二次，第二次他就收了，然后大家关系就会更好，可惜.....”

“我不懂。”孙晴还是一脸不解。

林凡笑了笑，看了她一眼，然后朝着外面走去了。

孙晴真的不懂吗？

林凡并不觉得，只是孙晴不想去接受这样的事实，接受了，她就要被逼长大了。

........

“就是他们了。”

李老的人办事效率很高，转眼间就把这四五个喜欢玩的管事找来了。

林凡点头，示意他自己来就行了。他走上去，此刻在交谈甚欢的他们停下嘴来，看着林凡说道：“李老呢？你是谁？”

林凡认识他，他叫做陈进，是精神师公会典型的交际草，如果是个女的话，那应该就更不得了了。

“别紧张。”林凡笑了笑：“不如，我请你们去吃顿酒怎么样？”

陈进他们听到玩，便是起了喜色，不过不太相信林凡。

“就是吃顿饭而已，能有什么事情？”林凡笑着说道。

他们来到了一家妓院，林凡是第一次出入这种地方，但是里面的糜烂气息实在是让人心动。

陈进他们很熟悉，叫来人喝酒，同时间还点了几个头牌妓女。

期间她们淫乐喝足什么的，倒是惬意，林凡倒是洁身自好，只是在旁边简单吃些东西，也不插话。

林凡并不心疼钱，吃这些东西加上人，也花不了多少钱。

等到酒足饭饱，林凡买了单以后，终于有人说话了。

“小子，看你人不错，有什么事情就说吧。”陈进开口了。

他们都是很会善长人际关系的人，自然知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样的话。

“这样啊，的确有些小忙，需要几位旁边，只要你们做到了，那么这一周你们来这里的消费，全部我来买单。”林凡笑着说道。

陈进他们已经是爽透了，贪欲已经起来了，不过还是说道：“站边的事情没话说，我知道后天要开会说孙晴当会长的事情，我们肯定是弃票的。”

林凡眯着眼睛笑着说道：

“你误会了，我并不打算强逼你们做决定，只是希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