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触到了手背,“嘶……烫。相公,我还是有点怕。”
慢慢滑动,拂过了手心,“咯咯……哎呀好痒呀,相公。”
落进了指缝,两个人十指交缠,“唔……相公……嗯。”
……
“好了。”许落说。
“嗯……这便好了?”岑溪儿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突然有点儿小失落,这失落,便如同她后来一次次不由自主的去回忆白天那次亲吻,却怎么也记不起当时滋味一般,令她懊悔不已。
“你不是怕嘛,我便快些。”许落解释道。
“其实也……不太怕的。”岑溪儿面似红潮,旖旎妩媚。
“那就好,还有哪里生了冻疮么?”许落问道,问话同时,一只手仍在瓦罐里捣着。
“嗯……没,没有了。”岑溪儿膝盖提到一半,又放下了,手扪着心口乱呼呼的想着,差点儿又不知羞了,脚……怎么行呢?!
“脚吗?”许落却已经看出来了,人身上最易生冻疮的地方,除了耳朵与手,便是双足了,许落未及多想,伸手便要去脱岑溪儿鞋袜,也不知道俗世女子一双脚才算是最隐秘的地方,一般说来哪怕亲近如自家丈夫,也是看都羞于与看的,更别说触摸了。
“唔……相公,那里……不行的。”岑溪儿重又闭上了眼睛,使劲摇头,她手上涂了狼血,没法拿来推拒,只好抬起来双脚,扭着身子左右闪避着。
“这有什么不行的,昨晚你不是还要帮我洗脚吗?我帮你也是一样的。”许落一把抓住她的脚腕,不由分说三两下脱了鞋袜,果然,岑溪儿一双脚也是红肿的,有些地方甚至泛青发黑。
许落一手擒着她脚腕,另一手沾了狼血,细细抹去……
“啊……唔。”相公的手……好烫,岑溪儿脚面不自觉的弓了起来,浑身燥热,银牙咬住了红唇,再也不敢出声,因为……这声音不知怎么了,竟是那般让人心慌悸动,便连她自己都不敢再听了。
“痒了便笑好了”,许落说,“怎的还忍到发抖了?”
“唔。”岑溪儿不敢答话,但是喉间发出来的这个声音,似乎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我的声音,好奇怪,好像……怎的那般…….那般不要脸。
“好了。”许落说。
“嗯。”岑溪儿长出一口气,尽管还是会失落,但是她这回是真的不敢让许落再涂下去了,身体的反应,已经远远超出了她以往对自己的了解,怎么会那样,好奇怪,好丢脸。还好结束了,不然……
“换另一只。”
“啊……”
岑溪儿连忙说:“相公,溪儿不行了的。”
许落哪里知道她的想法,伸手褪去她另一边的鞋袜,继续动作道:“这有什么不行的……是痛吗?那我再轻些。”
这,哪里是痛哦?岑溪儿只好不说话了,紧张又羞怯的想着:“相公是真的都不懂么?……还是,还是他其实故意的?……哎呀,想什么呢岑溪儿,你也太不知羞了。”
岑溪儿突然一阵晕眩迷离,很不安也很美好的感觉,就像是醉了,又似在云上飘荡,如梦似幻,飘飘欲仙。
这一次,或许真的是因为怕弄疼了她,许落的动作变得很慢很慢,直到岑溪儿从云端上下来了一阵,他才将将完成。
“好了。”许落抬起头来,见岑溪儿双肩一耸一耸,不知何时已经哭上了。
“呃,怎么还哭了?”许落有些惭愧的说道,“我这回来才多久,倒是害你哭了不知多少回了。”
“不是不是,人家是开心的,相公,你对溪儿真好。我觉得自己好有福气,好幸运,然后太开心了,就哭了。”岑溪儿抽噎着,脸上挂了泪珠,一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样子,但是睁开来的一双眼却分明媚眼如丝,明明是未经人事的小丫头,偏偏此刻就是一脸春色,无限风情。
许落呆呆看了一会儿,相比那丝儿悸动,终究还是心虚更多一些,他骗了岑溪儿两年,也许,还要继续骗下去,而今只不过做些小事,哪里能够弥补得了什么。
因而,岑溪儿此时的眼泪和言语,落在许落心里,就成了深深的愧疚。
“我去洗手,顺便帮你打盆水来。等过一会儿,便可以洗了。”许落有些慌张道。
“嗯。”血手血脚的岑溪儿,内心虽然不好意思让许落去做这些,也只能答应了。
“相公,这个还要涂几次呀?”岑溪儿一面在水盆里洗着手,一面有些担心的问道。
“你洗净了看看,或许不用涂了。”许落答道。
“呀……好神奇啊,相公……真的好了呢。”岑溪儿惊喜的看着自己洗净后的手脚,除了还有些过度红润,已经恢复正常,全无一点儿生着冻疮的模样了。
“相公,你看。”岑溪儿哇哇叫着,惊喜一时让她忘却了羞怯,张开双手,又翘起来两只白嫩粉红的脚丫,一并伸展在许落眼前。
纤纤玉指,濯濯细足,此时白净光滑里还透着些粉红,原来,它们这般纤细修长,这般晶莹好看……
“溪儿。”
“嗯?”
“原来不生冻疮的时候,很好看呢。”
“啊……唔……谢谢相公。”
岑溪儿这才反应过来,虽是被许落夸得心中欢喜,还是连忙把一对玉足藏进了被子里,就这样拥背半卧着,讷讷的说着话。
月光透过小窗打进来,明净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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