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我马上就回去,在家等我。”我大口的喘息了两声。
“好,我在家等你,嘻嘻,一直都等着你。”
“好的,媳妇,不会让你等太久的。”大口的喘息了两声,我有些艰难的开口;“我马上就回去,么么哒,爱你。”
“老公,我也爱你。”
手上满是鲜血的粘稠,我挂了电话。挣扎着站起身,向家的方向走去。摇曳的路灯,伴随着我跌跌撞撞的身影一同的摇晃着。
似是漫天的凄凉同时散落而下,闪烁的星辰在讥讽的看着我。
路过公园门口的时候我再次跌倒在了地上,门两侧的彼岸花娇艳盛开,如火如荼。我跌倒在彼岸花中,身上的鲜血流淌而下,渲染了身旁的彼岸花,仿佛它们淋浴了我的血之后,更加妖冶、鲜艳了……
跌跌撞撞的捂着伤口在路边先前走去,脚下一个哏呛,我险些没有跌倒,在路中央好不容易的稳住了身体。
眀灿的车灯照耀的人眼眸都睁不开,呼啸的发动机的声音宛如野兽在夜空下的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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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呆的看着,车灯将我全身都笼罩在了其中,映照着我的身影都一片模糊的惨白。
砰。
巨大的撞击力将我的整个身体都撞飞了起来,我仿佛翱翔在了半空,折断了张开的翅膀,跌落在了不远处。
我无力的躺在地上,张了张嘴,一口血就溢了出来。
红色的法拉利停在了不远处,一个一身红衣的女人走了下来,夜风摇曳的红衣娇艳似火,仿佛是血染的色彩。
“喂,你没事吧。你特么的是不是瞎?你……”她愣了一下;“怎么是你。”竟然是上两天在饭店门口管我要烟的那个红衣女人。
她急忙的蹲下身:“你受伤了?”她连拖带扯的给我弄上了车。
我脑海中模模糊糊的,仿佛处在半睡半醒之间,就好像是在做梦一样。
“喂,你那个小男人受伤了,他要死了,你不来看看吗?”她拿出电话就打了过去,也不知道是打给谁。说了两句话她就急忙的把电话挂了,开着车将我送到了医院。
无力的躺在病床上,只能感觉到在我身边来来去去的人,耳边的声音很是宣泄,模模糊糊,有些听不清晰。
“谁干的?谁干的?”这是另一个女人,仿佛在压制着滔天怒气一样,声音说不出的森然寒冷。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声音却感觉有些耳熟。
那个红衣女人似是有些惧怕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只是路过的时候,看到他受伤了。”
“血狐马上给我查,看看到底是谁干的?”那个女人的声音充满了冷然的霸气,更有着不容反驳的气势,仿佛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帝王一样,可以俯视一切:“谁敢伤害他,我要他的命。还有,马上去告诉医生,如果救不活他,我要整个医院的人给他陪葬。一群废物也没有活着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