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虎尴尬地笑了笑,不禁摸摸脸蛋,每次都是自己被打得鼻青脸肿老师出来解决,他都不好意思了。
几个村里的小伙子立刻有些惊喜地看了眼田虎,两眼都在发光,想不到田虎的老师那么牛逼,一招就把那个打手给打飞了,妈的,不知道还有没有名额,我们也要报名学习武术。
田虎突然火冒三丈,瞪着那个胖子骂道:“董老板,你是不是人?我爸现在还瘸着腿,欠了一屁股账,你说好给三万赔偿金,不说给三万,也起码先给两万吧?你现在还居然找人想打死我们?你能不能讲点理?”
可能是萧朗在场的缘故,田虎更加有底气,指着那个董老板骂骂咧咧,不过他明显不是个会骂人的,怎么看都不是在骂人。
董老板清醒了下,有些诧异萧朗的手劲,不过还是觉得多半是凑巧,或者刚才乱成一团,那个人的脸被铁棍抽上了,自己这边还有四个,怕他个鸡毛?
“田虎,你跪下来把老子鞋底的狗屎舔干净了,老子可能会考虑施舍你点。”董老板恢复了神气,挺着将军肚在那里拍了拍,发出‘砰砰’仿佛在拍西瓜,“老子今天心情不爽,刚才你们签字还有五百元拿,现在毛都没有,你们几个去把那小子一块收拾了。”
“打死我负责,老子的小叔在局子里面……”董老板用手指了指萧朗和田虎。
剩下的四个打手眼巴巴地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同伴,有些犹豫,他们也是练家子,什么高手没见过,不过萧朗刚才那一掌却愣是没看清,连自己同伴怎么倒下的都不知道,现在让他们上多少怕步后尘。
“怕鸟啊,给老子上,老子给你们的是假币吗?”董老板有些窝火。
田虎心里已经骂开了,龟孙子,宁可花钱请社会的打手,也不肯给我们赔偿金,刚才老师出其不意干掉一个,还剩下四个,自己这边有五个,怕什么?
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居然敢主动出击了,在酒吧的时候被人都差点把裤衩脱了,都不敢出手,现在真的是有长进了。
不过腿还是有些打颤,田虎还是鼓起勇气上前一步,他不想再做窝囊废,这几天跟萧朗待在一起,他深刻的明白了一个深理,那就是可怜虫不会得到别人尊重,也不会有女朋友,只有你够横够勇敢,才会得到别人的尊重,女朋友也会有。
忽然想起了毛爷爷的那句话——枪杆子里出政权,想想是多么到位,堪称经典。
“老师,我和你一起。”田虎狠狠地拧了自己胳膊一下,深吸了口气,朝萧朗道。
剩下的几个民工似乎是被打怕了,哆哆嗦嗦不敢上前,如果身后不是墙,只怕比兔子跑的都快,赔偿金不要饿不死,为了赔偿金再把自己也搞成残疾人士,那哭都没眼泪。
虽说多了萧朗,不过他们才不相信这个狠茬子可以一打四,再者说,他能打,我们又不能打,不如给他个表现的机会,我们在后面摇旗呐喊也就行了。
董老板的四个打手目光都落在萧朗身上,对田虎却是看也不看,站在中间的那个穿了个皮夹克的红毛,目光也最冷,直勾勾地盯着萧朗道:“哥们儿,我劝你别多管闲事,你现在离开我们不动你。”
“哎,用2B形容你,只怕铅笔不乐意……我看你们由外表到骨髓细胞还有基因都散发一个字——贱,同样是人,都有选择自己人生的机会,你们做什么不行,偏偏要做别人的狗腿子,还是那种最下贱的。”萧朗有些不屑地吐了口唾沫,勾了勾手指,“我劝你们最好把那个肥猪抓起来交给老子,然后跪在地上叫老子一百声爷爷,爷爷心情好就不动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