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警察也不是军人,没有见过别人解职枪支,但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就算把军神叫来,估计也做不到一秒单手卸枪,眼前这个家伙到底是干什么的?我的天,这是什么样的变态家伙呀!
“还要再来吗?我有的是耐心。”萧朗很潇洒地靠在后座上,看了眼猴哥,说道。
萧朗的话依然狂妄,但是现在没有人觉得他狂妄,猴哥有些后怕地看了眼萧朗,他知道自己今天可能是遇到高人了,再来?除非他活腻歪了。
“不来,不来了。”猴哥说起来在东海市道上也算是小有名气的角色,手底下扒手,打手,看场子的还有像黑子一样的加起来也有七八十号人,可今天看着眼前这个变态,却是完全没了半点胆气,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说话舌头都有点打结。
“这,这位,大哥,是我小猴有眼不识泰山,我,我向您道歉,下次不敢了。”
萧朗嘴里叼着烟,不齿道:“道歉?道歉有用吗?那改天我也用钢管敲你们一顿,然后跟你们说声道歉行不行?”
猴哥等人闻言个个恨不得抱头痛哭一场,早知道您老这么牛B,谁还敢用钢管敲打你?何况受伤的是我们好不。
“那,那大哥您,您提个条件。”虽然猴哥恨不得指着黑子还在流着血的脑袋质问萧朗一句,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形势逼人,向来彪悍的猴哥如今就像个刚过门的小媳妇一样,小心翼翼地问道。
萧朗没有回答猴哥的问题,而是看向瑟瑟发抖的司机,淡淡道:“如果你不想跟他一样脑袋开花,最好老老实实开车,对了,去京华路。”
司机听到萧朗的声音,如同当头被浇了一桶冷水,浑身打了个激灵,差点没把车开到沟里去,猴哥适时地一巴掌拍在司机的脑门上,“没听到朗哥的话吗?会不会开车?”
“是,是。”司机颤抖着声音,颤抖着手重新上路。
见车子重新上路,萧朗脸色这才稍缓,然后两手分别抓了跟钢管,若无其事地把钢管折弯又把钢管拉直,就像练臂力棒一样。
原本还有些不死心的猴哥等人见状,脑门上全都冒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这可是如假包换的钢管啊,竟然被眼前这位小年轻给当臂力棒来练,而且还玩得这么轻松,这是什么样的变态家伙啊!要是他突发奇想要拿自己的“嫩胳膊嫩腿”来练练,岂不是……
想到这里,猴哥有点坐不住了,赶忙在自己身上左掏右掏,最后掏出几张皱巴巴的百元钞票,有些可怜兮兮地看了眼萧朗,对方还是面无表情,以为是萧朗嫌少,赶忙又在几个大汉身上摸了起来。
猴哥收齐了钱包,然后把钱包里的钱全部套了出来,点了点,然后毕恭毕敬地递给萧朗,低声道:“这位,大,哥,我知道前对您老人家来说都是大便,但是我……我们……”猴哥想说自己只剩下大便了,可是没好意思说出来,“总共八百一十五,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您笑纳。”
萧朗有点好笑的拍了拍猴哥的肩膀,猴哥顿时竟有了一丝尿意,他还以为眼前的高手想对他下阴手,等萧朗收回手,他这才大口大口的喘息,小心脏差点噗通一声从嘴巴跳出来。
“行了。”萧朗瞄了眼猴哥手上皱皱巴巴的大票,目测来看也有一千多,他现在还真的需要钱,不是说他没有钱,只是他暂时还不想动用自己瑞士银行里的钱,所以他拉开自己的口袋。
猴哥不愧是做个大哥的,一眼就看懂了萧朗的意思,激动万分的把钱塞到了萧朗的口袋里,还不放心的拍了拍,不怕钱少就怕这大仙不要,俗话说拿人手短,猴哥倒是希望大仙手下留情一次。
萧朗看都没看口袋,手塞进去掏出来几块硬币,扔给了开车的小弟阿毛,“这是给你的小费,路边停车吧。”
“啊!一块三毛五……”阿毛可怜兮兮地看了看几块硬币,惊声道。
“怎么?嫌少啊?”阿毛的话音刚落,耳边就想起来让他毛骨悚然的声音,顿时让他浑身发颤,差点没把车开沟里去。
猴哥望着阿毛的眼神如同刀锋一般,恨不得把这小子活剥了,一个劲的给这货使眼色,阿毛这才弱弱地道,“不……不少,我是觉得有点多,送您是应该的,怎么能收您的钱呢。”
“少废话,老子赶时间,靠边停车。”
一车的混混目送着萧朗下了车,个个是欲哭无泪,这究竟谁是混黑社会的啊?
确定对方走远了这才擦了擦脑门的冷汗,猴哥苦逼的深呼了口气,这才想起来车里还躺着个奄奄一息的兄弟,赶忙驾车就朝医院奔去。
短短两天,就因为刚才那大爷自己几个兄弟都进去了,猴哥越发觉得萧朗不好惹,以后还是能有多远躲多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