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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浩瀚的知识，让每一个第一次接触到的人，都会精神震撼，沉默，陶醉。

洛杰两人自然也不例外，他们看向文越的目光都变得不一样了，充满着复杂难明的意味。

“这些知识，从哪儿来的？”

得知了这么多知识，两人脑袋略晕，根本想不到这么多知识怎么获取的，因为要是以人类的对外接收能力，恐怕一直阅读，一目十行，也要好几十年时间才能了解这么多知识，可是文越的人生他们很清楚，至少之前很清楚，完全不可能有这个时间和获取知识的渠道。

但洛杰刚刚问出就反应了过来，这样的事情，应该是秘密的，正想开口说别介意，不想回答就不用回答，可文越却开口回答了。

“通过群体意识海洋，古往今来所有人类的群体意识海洋，里面存储着所有人类的一切行动，记忆，思想……是所有人类的意识集体网络。”

文越说，“我能直接从其中获取知识。”

这个秘密没什么不能说的，想接触到群体意识海洋，灵魂力量必须强大到一个程度，而强大到这个程度的人，哪怕没有文越的提醒，也能接触到群体意识海洋，但是有没有那么庞大的思维计算力下载和储存这么多的知识，那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群体意识，那玩意真的有吗？”

洛杰一愣，哪怕他的三观已经被颠覆，但是形成的思维定式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从来没想过这种还在猜测当中的群体意识真的存在，并且人类还能与之接触，获得好处。

“自然是有的，这个宇宙，不，哪怕只是地球，其中的未知都是很深的，如果把所有现象和事件全部比作百万点，人类目前只了解了一点而已，有太多太多未知隐藏在这看似正常的表象之下了。”

文越感叹，“我们人类的各项身体器官和感知，其实认真说起来，能感知到的范围太小了。”

洛杰两人沉默，对于文越的话，他们仔细想了想，然后表示赞同。

未知是相对的，是没有极限的，哪怕他们了解了表面上人类能观测到的一切，还有红外线和紫外线，电磁波等等物理现象肉眼看不见，还有平行世界的猜测没有验证，还有因果武器和数学武器的制造可能没有验证。

哪怕，最终了解了整个宇宙，也还有宇宙之前什么样的？一切存在的源头是什么样的？我们为什么会存在？

如果有所谓的宇宙外界，那外界又是怎么样的？外界的外界呢？外界的外界的外界呢？

这样的外界，这样的为什么，可以一直问下去。

因此，未知才那么令人着迷，想要为之探索。

脑子里一瞬间闪过这么多想法，洛杰的思绪越来越清楚，眼睛越来越亮，他抬起头，“这个世界太神秘了，我现在觉得，加入探索未知的旅程，真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我也一样。”

旁边墨琉璃接话，一脸赞同。

“哈哈，放心，在X教会当中，你们这样的知识获取者，足有几十万人。”

文越微笑，“我相信，你们会有共同语言的。”

“我已经开始期待了。”

洛杰搓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