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若是回家问了父母,保不齐会被打死。
混账也干不出这样出人意料的事情啊!
青霞门为首的年轻人,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他就从来没有这样的被人无视过。
瞧瞧人家师徒三人,完全没有把他们十几号人放在眼里。
“给我上,两个男的杀了!女的留下,至于张五爷,带走寻矿。不干的话,抓了她的子孙后辈。实在不行,全部活埋!”年轻人心里的火气一旦上来,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都毫不意外。
“听见了吗?为师要你们两个,把他们全部剥皮,挂在栏杆上风干。剥皮的事情,紫月你亲自去干。不要跟师父我说你年纪小,见不得血腥。
当初你砍流寇的脑袋的时候,比谁都兴奋。一个剥皮而已,这都是修士的必经之路。不要噘嘴,摆出一副我很不高兴的样子。
以后尽量不要让人轻易地看出你的喜怒哀乐,不是为师对你严厉。现在你被我骂,总要比日后一不小心,身死道消来的好。”
听着贺如龙的话,周围的人都是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冷汗。
谁家师父会教导自己的徒弟,亲自剥皮的?
还说什么修士的必经之路,大哥有没有搞错。
修士不是变态啊!!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上啊。”青霞门为首的那人,看着站在自己身后,依旧一动不动,咽着唾沫的年轻师弟们怒喝道。
对于师兄的威严,身为师弟的他们不敢反抗,只能是硬着头皮上前,欲要动手擒杀。
如果可以,他们特别想说一句。
我们是杀过人,可跟变态比起来,貌似差距挺大的。
常言道杀人不过头点地,贺如龙又是剥皮,又是挂在栏杆上风干。
你娘嘞!
现在西漠的佛教,都这么牛比了吗?
和尚不念经了,改成刽子手啦!
“给你们一盏茶的工夫儿,时间到了若是还有任何一个人站着,没有被剥皮。为师我就亲自下场,替你们两个松松骨头,顺带着让你们尝一尝,剥皮是什么滋味。
当然,身为贫僧的徒弟,自然是不用担心全身的皮都被剥了。最多一只手臂,只是让你清晰的认知一下,为师我不是个大德高僧。
这世界上最不好做的是善良的人,最好做的是恶人。而你们的师父我,则是恶人中的恶人。见到宝贝会去抢,看到机缘会去夺,遇见不爽之人就要杀!”
这话说完,姬紫月和姜毅晨脸上彻底没了笑容。
他们可以清晰的感知到,贺如龙说的话都是真的,不是在逗他们玩。
如果自己没有达到师父的要求,那么就要想一想,是给自己的左手剥皮,还是右手了。
“咕咚!”
这一次轮到为首男子咽唾沫了,有这么教育徒弟的吗?
你这是恶人选拔赛啊!
“怕什么!这三个人如此年轻,撑死了不过是命泉境的修士。咱们都一样,何况我们人手多。堆都能堆死他们,不过是语气吓人了点,一起上,弄死他们。”
你要说青霞门的人蠢,却也不见得。
只是在北域这片不毛之地,加之还是石寨这种源矿都干枯的地界,几乎没有什么大人物出现过。
厉害的门派早就迁走,去往资源更为丰富的地界。
剩下来的,都是小虾米。
不要说门内的弟子们没见过世面,侥是掌教和长老们,亦是土鳖。
所以他的话,在其认知当中,是正确的。
可是在姬紫月和姜毅晨二人看来,简直可笑的令人无语。
青霞门这帮人,有的只是修炼出了神光,基本上只是手里拿着凡俗兵器战斗。
在姬紫月和姜毅晨二人的联手下,别说一盏茶的时间,连特么十个呼吸都不到,就全部被放到了。
“这不可能!”
为首的男子,一脸痴呆。
他们还没有看清楚二人的动作,然后胸口一疼就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哪怕是说句话都疼的龇牙咧嘴。
“你你......你们不是命泉境的修士!”
“多稀奇,啧啧。在你们看来,什么样的人才是高手呢?莫非是神桥,或者是彼岸。真是可悲啊,生活在如此不毛之地,一点见识都没有。”
姜毅晨一副唏嘘不已的模样,看的贺如龙挺想抽他两下。
你才多大点?
就一副多愁善感的样子,不知道还以为你是个老怪物呢!
“仙台之下,都是炮灰。轮海境、道宫境、四极境、化龙境,在常人眼里是高不可攀的修士,实际上呢?全部是小卒子,除了家族传人,或是圣地的圣子圣女外,都是可有可无的消耗品。
算了,跟你说这么多干嘛?你恐怕连道宫境是什么都不知道,何况是仙台呢。来来来,师姐快点剥皮。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小心咱们两个的左右手。”
姜毅晨讽刺了一翻青霞门的人,随后立即招呼起姬紫月。
这一次到是没有看笑话的心态,毕竟关系到自己的左右老婆......啊呸!应该是左右手。
“别动手,千万别动手。我是掌教的孙子,你若是将我杀了,方圆千里的修士都会前来围杀你们的。只要放过我,今天的事情就当做没发生。
并且我保证,以后青霞门会庇佑石寨。从今往后,绝对没有任何一个流寇,会来这里掠夺。姑娘你要考虑清楚,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确实,马上要被人弄死了,在不说点真话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只是这个“真”字,是针对现在来说。
倘若回到青霞门,“真”就不是“真”了。
“继续犹豫吧,时间过得很快的,为师我不着急。”
“噗!”
小姑娘闻言,一刀下去。
开始了残忍的剥皮之术,看的村民们呕吐不止。
姜毅晨抽了抽嘴角,先前师姐看起来一副不忍心的模样。
结果现在倒好,干脆利落。
看来以后还是要和姬紫月好好相处,自己干不过她。
万一某天给人家惹急了,上来就把他给弄死,那就操蛋了。
最终,十几个血肉模糊的家伙,被挂在了石寨村外的栏杆上,享受着北域的风沙,以及暴晒。
小姑娘虽然最后狠下心,干了她从来不敢干的事。
但是心理上,多少还是有些惊恐的。
因为她在行刑的时候,并没有将十几人打晕,而是在青霞门弟子清醒的情况下进行。
所以到现在一闭上眼睛,就会浮现出他们痛苦的衰嚎。
“师父,是不是有些残忍了?”姜毅晨还是有些同情心的,看着姬紫月的状态,担忧地问道。
“早晚都要经历的,为师我还能天天呆在你们身边不成?既然你们叫了我一句师父,那么为师我就必须负责你们的未来。”
贺如龙坑人归坑人,但至少他很负责,明白师父所扮演的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