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千雁为冯舒清做手术。

整整十几个小时，哪怕千雁的身体素质不错，在这样的专注工作下，也有些疲倦。

更别提其他的医生，每一个人浑身湿透了，但眼前的手术还没有结束，都绷着神经，不敢放松丝毫。

手术结束，还有两个医生直接虚脱倒在地上。

千雁体力倒是还好，还是因为练武的原因，不过脸色也不好看。

为冯舒清摘瘤子的手术非常成功，而这一场手术的录制视频，即将成为各大医学院珍贵的实战例子。

冯舒清第二天就醒来，观察几天后恢复得很快，千雁就没有再多关注。

“卖了吗？”千雁问程淮。

程淮点头：“冯氏已经卖了，其他的固定资产也都卖了。”

“嗯，现在可以组建我的实验室了。”

冯舒清把钱给她，不就是拿来花的吗？正好她缺点组建实验室的钱，虽说国家会拨款，可钱这个东西多多益善。

有千雁的叮嘱，没人告诉冯舒清这个消息。

直到她出院回家，心血来潮想去公司看看。她知道千雁很忙，公司估计是没有空打理。

看着被换了名字的公司，冯舒清一时以为自己走错了。直到从里面走出熟悉的人，她连忙将人抓住。

“小陈，这里怎么回事？”冯舒清脸色一冷，“公司的名字都给换了？是冯千雁吗？”

难道冯千雁有空来管公司？

冯舒清脸色突然缓和下来，管一时，不可能管一世，对方绝对不会放弃医学事业，真的来做冯氏总裁的。

“冯女士，这里已经不是冯氏了。”小陈说，她打量了下冯舒清，“你难道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