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理由啊,这个被玉-火焚身的男人不可能那么快就把他那旺盛的玉-火给泻掉的,而作为地位尊贵的帝国将军,他也不可能顶着擎-天巨-柱冒着被人发现的风险从装甲车里出来的。
徊蝶心中疑惑,但既然这个绝非善类又让自己招惹了的男人已经出现在了跟前,无论是什么原因都不重要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想想该怎样去应付。
不用猜想也知道这个男人绝对会让自己死得很惨的。
徊蝶全身绷紧,被调动起来的身体机能立刻进入到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极限备战状态中。
男人神色没有丝毫的变动,嘴角依旧是轻轻地勾起,玩味而无声地笑着,根本就不把少女的防备放在眼里。
晃了晃手中的高脚酒杯,男人慢悠悠地啜了一口滢澈的红酒后,慢慢地站起身来。
徊蝶身体忍不住颤了颤,不是害怕,而是被男人那股强烈的气势给震慑住了,眼定定地看着男人迈着从容优雅的脚步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
男人走路的动作比绅士还要风度翩翩,但释放出来的气魄却压迫得人喘不过气来。
“罂煌将军还真是气质不凡呢!”
冷冰冰的声音却没有一丝赞许的意味,徊蝶的两只手已经攥成了拳头。
这个混蛋,要找自己算账,就直接冲着自己来好了,为什么还要这样恶心地装模作样一番?徊蝶在心底不屑地咒骂着。
她的神经绷紧到了极点,但在男人那双狭长的鹰眼注视下,她的身体像是被定住了般,虽然心底在不断地呐喊着,“发动攻击啊,发动攻击啊……要先发制人,要出其不意……等这个男人来到跟前,自己就死定了……”
但直到男人真的来到了自己的跟前,徊蝶也无法挪动一步。
男人没有端着红酒的那只手贴到了少女的左侧脸颊上,手腕一用力,少女的脖子登时就被迫转了九十度。
“小猫咪,这间也是本将军住的房间,忘了告诉你,徊蝶教官,我们是室友!”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
少女被迫转过来的视线恰好落在旁边的一张双层铁床上,只见第二层床板栏上贴着两张挨得很近的标签,其中一张标签上赫然写着:十九区,罂煌教官,而另一张标签上则写着:十八区,徊蝶教官。
“你是帝国的将军,帝国的最高统帅,训练新兵这种小事,这种小事……怎么会麻烦到你这种大人物!”
徊蝶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确定自己是看到了“罂煌教官”这四个刺痛了她眼球的大字。
这个恶人,他到底想干什么?原以为自己做了操练新兵的教官,就不用再时时刻刻跟在这个恶趣味男人的身边,继续忍受着这个恶人的骚扰了,没想到,这个阴魂不散的男人竟然也是这里的一名教官?你所在的教区还在自己的旁边?
“现在是太平盛世,本将军闲来无事,突然兴起要来操练操练一下这群新兵菜鸟,顺便活动活动一下筋骨,小猫咪,你对本将军的这种做法很有意见?”
男人的大手缓缓移到了少女的下巴上,掌心一把将少女尖细的下巴包裹着,一使劲,往上揪起。
徊蝶不得不后仰着头,高高抬着下巴,和男人的目光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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