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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总感觉这样不好。”陈塘开着车，轻声说道。

“小塘，真正的战争你也经历过，在战场上，敌人会和你正面对抗吗？不，只要能用阴招的地方，敌人绝对不会和你用明招！”

“自古有云，兵不厌诈！那些所谓整天拿着公平当口号的人，要么是一群只会纸上谈兵的人，要么就是一群不懂得真正战争到底是什么的键盘侠！”

陈援朝的话，让陈塘再次陷入了沉默。

是的，他经历过真正的战争，虽然不是大型战争，虽然只是一波白磷弹。

但如果是公平的话，敌人会用白磷弹吗？不，战场上是不会存在公平的！所以，你和一个真正的军人说公平两个字？那么，真正的军人肯定会在心中骂你是傻子！

“爷爷，这样算不算是依仗后台？”陈塘轻声问道。

“后台？”陈援朝笑了笑，说道：“这不是后台，我是你爷爷！这也不是后门，因为完全算不上！这是关系，人脉！懂吗？”

“不是太懂。”陈塘说道。

“就比如和你对决的那个丫头，如果不是她有人脉，有关系，她能在这个年纪就有这样的水准吗？她能身具战术指挥的能力吗？”陈援朝问道。

话语落下，陈塘又沉默了。

这的确不属于后门，这是关系和人脉。

如果牧佳茗没有一个军人爷爷，她能从小就观看各种军演吗？她能从小就受到军人教育吗？她能具备现在的各项军事技能吗？答案是肯定的，不能！

一个生在北京的人，和一个生在农村的人，一生下来，格局就不一样！这是事实。

“小塘啊，我再给你打个比喻！比方，现在打仗了，由于部队中没有能指挥打仗的人，敌人却有着优秀的指挥官，马上就要打到门口了！但我们这边却可以利用电话等方式来进行隔空指挥，那你说，我们是让一个愣头青指挥呢？还是让一个有经验的人隔空指挥呢？”陈援朝问道。

“我明白了爷爷。”陈塘点头。

“这就是人脉！我是你爷爷，我可以在战争中帮你，哪怕以后你再进战场，有不懂的，也可以随时问我，我也可以对你进行指导！别人如果有比你更厉害的爷爷，人家也可以帮他！还有小塘，你要记住一句话，公平这两个字，只存在于理想世界中，在现实世界中，是不存在的！无论以后这个社会发展成什么样子，都不会改变，特别是对于战争而言！”陈援朝对着陈塘教导。

这是一句实话。

尽管如今社会满世界的喊着公平，但中国上下五千年，什么时候公平过了？在战争中，难道敌人因为你武器装备、科技不如人家，就不打你了吗？这完全是扯淡！

“不过爷爷……”陈塘开口，但不等他说完的，陈援朝打断，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肯定会考虑到你的水准，然后……险胜的。”

“还是您了解我。”陈塘笑了起来，然后又啰嗦了几句，挂断电话之后，专心开车了。

……

画面回到红军指挥部，陈塘面色淡漠的盯着作战屏幕，又开始和陈援朝汇报地图的大体格局。

陈援朝在听完陈塘的数据汇报之后，在自己的房间里摆了一个棋盘，棋盘上是象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