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太恶心了……”
“那个皇帝陛下也真是可怜……”
宾客们都摇着头,笑着聊天,同时,也觉得这个故事应该没有完。
果然,叶云飞继续说道:
“在皇帝陛下的饭菜里拉屎,这可不是小事,尤其是对负责接待的‘教授’一家人来说,更是重大的不敬君王的罪名!”
“皇帝陛下一怒之家,下旨将‘教授’一家人全部押上法场,斩首处决!”
“喔,好残忍……”
男宾客们并不觉得真有什么残忍的,西方社会中世纪的时候比这残忍的事多了去了。只有个别女宾客叹息了几句。
“在法场上,即将行刑之前,‘教授’的父亲对着‘教授’哭着说道:”
“‘我的儿啊……
“你当个什么狗屁教授咯……到最后,连人家一坨屎都比不上!’”
“噗……”
所有的宾客们无一例外地把嘴里的洒全喷了出来。
“咳咳咳……”埃莉诺差点呛了气,按着胸口咳个不停,德拉诺·罗丝明明知道不该当众笑出来,可是实在忍耐不住,背转了身子,肩头剧烈地抖动着,连脖子都憋红了。
林薇音和张筱准早就看阿尔弗雷德·西克利不顺眼了,哪会去管他是什么么脸色,都“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不少女宾客们更是不堪,一个个笑得花枝乱颤,有些连手里的杯子都打了。
跟随叶云飞一起来的叶老掌柜为了保持仪态,心情迭当起伏憋了一晚上,这会儿终于忍不住,开怀大笑起来。
连充当背景音乐的演奏席里,不少乐手终于也没忍得住,曲调全都乱了。
西奥多·罗斯福实在不好意思笑出声来,一张胖脸涨成了紫红色,两只眼睛都凸了出来,也不知会不会憋成内伤。
阿尔弗雷德·西克利手指着叶云飞,浑身乱颤,想骂什么却又骂不出来。
他几乎可以想像叶云飞会怎么面对他的责问:“哎呀,只是一个小故事了,请不要对号入座好不……再说,我说的又不是你这坨屎啊……”
阿尔弗雷德·西克利在夏威夷受到的精神冲击还没好,心中的情绪剧烈地翻腾着,终于让他到达了自己的极限,一句话都没说出来,便恨恨的一仰头,身子一软,象一片凋零的秋叶般,悲壮而优雅的倒了下去……
宾客们稍微惊呼了几声,也没人把他太当回事。
叶云飞看着白宫的卫兵进来,把阿尔弗雷德·西克利抬了出去,跟之前阿尔弗雷德·克拉克等三人被抬出去的架式相差仿佛,心中不由暗笑:“自做孽不可活,谁叫你没事找到老_子头上来的?!”
笑着,一边看向西奥多·罗斯福的方向,心想:这一晚上也够折腾的了,也该说到正题了吧,再玩下去老_子可就不侍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