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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里的故事还没有结束，顾绮靖继续询问李文秀的作案动机：“你是怎么知道这些原材料可以配成光敏材料的？”

“我在论坛上查到的。”李文秀现在已经精神崩溃了，问什么回答什么。

“是在什么论坛？地址是什么样子的？还有你怎么这么笃定一次实验就能成功的，还要你的犯罪行为，希望你能从实招来。”顾绮靖继续追问。

“我是在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文学网站上看到的，现在比较流行的网络小说里的一个情节，我只是照着模仿的，至于光敏材料，我多查了几个化工网站找到了原始配比，后来经过改良才有你们看到的样子。至于配方我想你们在我家已经翻出来了吧？”李文秀低头看着地面，倒是把整件事和盘托出了。

“可是这么大的一幅画你是怎么调换的？”顾绮靖继续追问。

“还能怎么调换？在这个博物馆里哪个人不是三头六臂啊？说是为了保密和保护文物，每一次都是我们自己去搬东西，你去问问我的同事们，我们平时用叉车搬东西的时候还少吗？”李文秀笑的讽刺。

“所以这次你利用第三方的搬运工不知道博物馆的规矩为信息差，将画给掉包了？不对呀你是怎么将这么大一幅画打印好拼装的啊？”顾绮靖继续问。

“我每次都打印一小块，然后用一样的光敏材料将他们黏合在一起，像这种根本就是哗众取宠的展览，没有人能看出来到底是不是真品的，他们就是为了过来拍拍照片假装自己过的很有品味。”李文秀笑的越发讽刺。

“你调查的方向完全是错误的，猛加犸星球只是因为少数民族口音的问题才会记录错误的，而你这么疯狂的去追寻一颗根本不存在星球，本身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顾绮靖看见李文秀变成这个样子有点于心不忍。

“原来一开始就是错的。”李文秀小声的复述这句话，也不知道是给谁说的。

顾绮靖转身走出了房间，李文秀的问题很多人都没有办法回答，毕竟在选择的时候没有人能确定到底对不对。

“老大，你说一开始的时候我们怎么知道是选错的还是选对的呢？”洛克整理完资料上传的时候问了罗尔一句。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要遵纪守法。李文秀当她动了向文物伸手的歪心思时就已经错了，选题不可怕，想在学术圈出头不可怕，可怕的一直是不用合法途径出头的心思。”罗尔叹了口气回答洛克的问题。

顾绮靖出门遇见罗尔的第一句话就是：“那幅画确定是真的么？”

“你为什么会这么问？”罗尔疑惑。

“就是觉得找到的太容易的，感觉有点不对。”顾绮靖想了想还是不跟罗尔说自己之前在暗网的虚拟酒吧里遇见一比一扫描的画作了，毕竟解释起来太麻烦了。

“这是个问题，柳雨泽已经让博物馆的其他工作人员进行鉴定了应该明天就会出结果了。”事情终于要告一段落了，罗尔觉得自己有点疲惫。

“行，我先回了，你们忙。”顾绮靖觉得星警署的办公耗着也不是个办法，还是回家好好的泡个澡更舒服一点。

“好的顾老师这边有需要我们会联系你的。”罗尔也不和顾绮靖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