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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不,这是你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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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尖距离他鼻尖只有一寸。

魏忠贤连忙道:“陛下圣明。”

户部每年财政收入不到四百万两,然而因与后金即大清连年战争,每年的支出约为六百万两银子。

魏忠贤的几大心腹亲信,赵靖忠、郑掌班、魏廷,看到眼前这一幕也不禁傻眼。

崇祯说:“有人说贪官虽然贪点,但能力是有的,朝廷培养出一个官员不容易,不妨让他革职留任。”

“后悔有什么用?”

只能再苦一苦百姓。

“皇兄…臣弟在呢!”

陆文昭看到信王的腰牌直接怔住,这是信王的贴身腰牌,持腰牌者如信王亲临,这番话意味着什么?

陆文昭:“………”

陆文昭还以为是魏忠贤逼迫信王,信王不得不与东林党划清界限,否则他会被扣上谋杀皇兄的罪状。

魏忠贤看着手中的折子手脚冰凉,“火耗归公?这是哪个逆贼提出来的建议?此人该斩!”

“我说…”

这辈子他最对不起的就是丁白缨,东林党大势已去,信连王都在阉党面前低头,他能有什么办法?

魏忠贤手中折子啪的一声摔落。

张景云说:“扯淡,这说明此官员势力在当地盘根错节,应立刻派锦衣卫查明是否有恶势力欺压百姓。”

民心有了,而大明也亡了。

至于比火耗多出来的钱怎么处理,折子里面也说的明明白白,给官吏当做养廉银,补贴家用。

魏忠贤脑子一转当即拒绝。

随着新任皇帝登基。

魏忠贤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说道:“此法一旦施行,那些贪官污吏会群起而攻之。

张景云摇头。

多出来的一部分怎么办?

他登基刚一年,还未有子嗣。

“你知道那会害死多少人?”

“好在,我还有大人相助…”

崇祯问魏忠贤:“厂公何意?”

“这是对我的警告吗,意思是说,在我身边还有您的暗子,做什么决定前想想头顶的剑是谁的?”

何为火耗?

魏忠贤的下场,他早已看透。

其实陆文昭从利用凌云凯杀北斋,逼沈炼火烧案牍库、背后捅刀裴纶就已经大错特错了。

“为何不能施行?”

………

对阉党没有半点打压迹象。

“师伯,你和师父落到如此田地,连我师父都要被你害死,你心里一点都不后悔吗?”

会说陛下您横征暴敛,压榨百姓,甚至煽动百姓,毕竟他们只知道多一项火耗,就多交一部分钱。”

所以各地官府征税时会多征一些,就是为弥补火耗损失,但绝大部分官府多征的税银往往比实际差额大。

裴纶有什么错?

陆文昭盯着他:“连你也这么说,看来你与阉党都是一丘之貉,收了魏阉多少银子?”

“摊丁入亩…陛下不会是想让奴婢去施行吧?奴婢…做不到啊,请求陛下发配奴婢到凤阳给太祖守陵!”

魏忠贤明白,只有一把剑能杀他,那就是天子之剑,他被骗了,崇祯之前的软弱无能都是装的,大明这位新君或许真是一代雄主,

当天晚上,崇祯跑到张景云面前,正要跟他汇报魏忠贤脸色,却见张景云怀抱婴儿,满脸笑容。

朱由检脑海里闪过一个人的身影,赫然是张景云,自从张景云将他从死亡边缘拉回来,朱由检就再也挣脱不了那刻在灵魂深处的印记。

这自然就是官员们的收入了。

张景云想了想:“这倒也不算难,派户部侍郎和刑部侍郎去查,二人一个管账册,一个管抓人。”

内阁首辅韩旷有天塌下来的感觉,魏忠贤也达到从未有过的高度,在外人看来九千九百九十九岁都挡不住他。

当地人自愿集体出钱来弥补亏空,还有万民伞,请愿书,能否让此人官复原职?”

赵靖忠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师伯把该说的一字不落说出来,或许你和师父还有活路。”

张景云伸手亮出信王腰牌。

天启皇帝说完便闭上眼睛。

信王朱由检握着他的手久久不放,他唯一的兄长没有了,只留下自己还要跟这群豺狼相斗!

崇祯递给他一把宝剑。

崇祯恍然大悟,他借着又说道:“还有人说,有些贪钱的官在当地还颇有声望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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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真能让大明中兴?

随着陆文昭开口,加上宝船纪要,沈炼、裴纶等锦衣卫尽数出动将涉案的东林党人连根拔起。

皇帝即将走到人生终点。

张景云说:“一万两。”

天启皇帝张了张嘴,一肚子的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忽地,他整个人都精神了几分,“吾弟,当为尧舜!大明是你的了!”

张景云看着他说道:“阉党也好,东林党也罢,说到底都是为了争夺权利而狗咬狗。

赵靖忠也觉得不可思议,“干爹,昨天是我当值,怎么可能有人在我眼皮子底下潜入您的房间?”

你和师父蹚这趟浑水就没好下场,我这么做也是为你们好,你把该说的都说了,我请信王去信一封,让你去边军尽最后一份力吧,朝堂不适合你。”

“义父,除了我们几个谁能悄无声息潜入您的房间?一定有内鬼!”魏廷沉声道。

“干爹,儿子冤枉啊!”

他不仅是棋子,还是弃子!

历朝历代的皇帝都以减税为功绩,我却把暗地里的规则摆到明面上,给了贪官污吏可乘之机?”

魏廷直视赵靖忠,毫不掩饰说道,谁不知道这些天赵靖忠像条狗似的恨不得贴在崇祯屁股后面tian。

崇祯将各大官员的理由娓娓道来,坐在龙椅上的赫然是张景云,二人似乎已经习以为常。

大明好像有一团火在燃烧。

整个人都比之前大了一圈。

终于,陆文昭松口了。

乾清宫内。

“大人真乃神人!属下佩服至极!”这些麻烦是魏忠贤整理出来让他定夺的,崇祯的想法跟张景云比,简直不值一提,上不得台面。

陆文昭按耐不住问道。

说他是信王的人,又跟阉党搅和,说他是阉党的人,又被信王看重,竟连贴身腰牌都舍得拿出。

而魏忠贤则在皇帝的阴影笼罩下,当东林党还成气候的时候,魏忠贤就是绝对安全的。

崇祯登基后。

魏忠贤带着疑惑沉沉睡去。

张景云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说道:“师伯,我有你那么蠢吗?连被人利用都不知道?”

单靠这笔钱了一个人活着还凑活,若是一大家子指定活不下去,所以火耗差额的钱都是官员默认的收入。

因为如今的信王就像个小厮一样,恭恭敬敬的站在魏忠贤身后,连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只是大明的贪官太多了,甚至于,都到了官官相护的地步,对贪官维护的理由五花八门。

像一只白胖白胖的猪。

“不,这是你的儿子!”

“他让我告诉你,魏忠贤问什么,你就说什么,哪个让你与郭真合谋刺杀皇帝,全都说清楚。”

是夜,魏忠贤辗转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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