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守时直接战术后仰,用嫌弃的眼神看着耿浩:“咦~lsp。”
“你少说我,你小子也强不到那里去。”
赵守时急了,指着耿浩:“别胡说啊,哥们可是正人君子。”
“对,您是正人君子,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正人君子。”
赵守时本来就心虚,现在被人揭短,直接就急了:“你大爷的,你果然知道我跟裴韵书的关系。”
“你跟裴韵书的关系?你们什么关系、、”
耿浩一脸疑惑,可话刚过半他便察觉到什么,蹭的起身的他指着赵守时:“我艹,我艹,你跟她不是真有事吧?”
“装什么装,你不早知道了。”
“我知道个毛线球啊!!!”耿浩见鬼一般的看着赵守时:“等会,你钱包里的铃铛不会是裴韵书送的吧?
还有你今天早上说有事问我,不会就是你不知道这姐妹花该怎么选了吧?”
赵守时脖子探的老长:“我艹你大爷的,你不会你真不知道吧?”
完了,完了,自曝其短了。
“大哥,我真不知道。”耿浩伸出四根手指:“我发誓。”
啪的一声,赵守时直接给了自已一巴掌,“让你嘴贱。”
赵守时懊悔,耿浩兴奋,吃了个泼天大瓜的他搓着手,“敢做别人所不敢,你小子是真的勇。”
赵守时气的牙根痒痒,恨不得一拳捶死这货好灭口。
愤愤许久这才把紧握的拳头松开,抓起酒瓶就一饮而尽,擦擦嘴角就把前因后果给耿浩说了说。
反正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
耿浩摸着下巴沉吟许久:“那这就是意外啊,野生蘑菇那就是天意,换句话说,这就是不可抗力因素。”
“是吧,是吧。”
终于听到一句人话的赵守时连连点头,翘首以盼的看着耿浩,希冀这货再多说点人话。
“但这事肯定不好办。”
赵守时无语到:“少废话,赶紧给我出个主意。”
“出不了。”耿浩直接摇头,“我虽然比你大几岁,但真的帮不了你。不是哥哥自曝其短,是我真的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不过我觉得你肯定是全都要,所以说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
耿浩的话其实说中了赵守时的内心想法,要不然他也不用这般纠结。
毕竟,做个渣男真的很简单,只要够狠够无情就行。
只不过就算赵守时心里再想,也不可能直接承认,“等会,你怎么知道我就全都要,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耿浩瞥了赵守时一眼,冷嘁一声,然后说道:“小鸡尿尿各有各的道,我还不知道你的脾气?
我简单打个比方哈。你家裴幼清跟裴韵书是不是一模一样?你说裴韵书要是被另外个男人给拱了的话,你就不会多想?就不会别扭?就不生气?
退晚一步说,你当然不怕认错人,但你就不怕别人认错人?”
“你品,你细品。”
尼玛,话都说的这么直白了,赵守时还品个屁啊,直接气的咬牙切齿拍大腿:“我当场气死。”
“对喽。”耿浩一拍巴掌:“所以说摆在你面前的其实只有两条路,要么全部要,要么全不要。反正你也不是没有这个条件。”
话是这么个话,但问题的关键是怎么做到,现在可不是封建社会,要真直白的跟姐妹俩开诚布公。
那明年的这时候,估计赵守时坟前草没有一丈也得有一米高。
耿浩也知道赵守时的忧虑所在,但他帮不上忙。
觉得自己是时候功成身退了。当然主要是桌上的饭菜被赵守时喷过,真的不能吃了。
拍拍屁股就起身往外走去,拉开门正准备出门,想起一事的耿浩回头问道:“对了,我结婚时间定在国庆节,到时候你当司仪哈。”
“再说吧。”赵守时头也没回的摆摆手。
“不是,还拿乔呢,哥哥用你那是给你面子,晓得伐?”
“我首先得活到那时候。”
耿浩扯扯嘴角,直接把门给带上。
站在赵守时门口的他沉吟一会,小声嘟囔一句:“以防万一,还是找个备胎吧。郝建其实就挺不错的。那嘴皮子真利索,主持我的红事、赵守时的白事肯定都不在话下。”
屋内的赵守时并不知道耿浩在屋外已经替自己找好白事的司仪了。
要不然他绝对开门一拳锤死耿浩,倒不是为了杀人灭口,就单纯的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