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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别再给我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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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否认,心里微微有些报复的痛苦感,我说:“是。”

他说:“立马给我收拾好。”

我站在那里没有动,他冷冷的问:“不收是吗?”

我站在那还是没有动,他也没再说话,而是去了沙发上,拿起了桌上的电话拨了一通电话,电话响了三声,便被对方接听,穆镜迟对电话那端的人说:“给她买张去国外的机票。”

还没等那边说什么,穆镜迟直接挂断了电话,我走过去问他:“你什么意思?”

他抬眸看向我问:“你不是想去国外吗?现在我就送你过去。”

他从沙发上起身,朝衣架走去,我跟在他身后,想要说什么的时候,他拿起衣服又去了浴室直接关了门,将我关在了外面。

我在紧闭的门口站了一会儿,又往回走,坐回了床上,等他快要出来的时候,我干脆起了身,将他的东西全都捡了起来,把东西全都归纳好,等他换完衣服出来后,我已经大致的收拾了下。

等他出来后,门外传来了门铃声,外面的人说了句:“先生,是九爷。”

竟然是袁成军?我动作一顿,他怎么也在这里?他和穆镜迟一起?

这个时候我看向浴室门,里面传来穆镜迟一句:“请九爷进来。”

他这句话刚落音,他人也随之走了出来,衣服换好了,正扣着扣子,门外的门也随之被人打开,袁成军穿着军装从外头走进来,见到里面乱糟糟的一切,吓了一跳问:“这发生了何事,竟然成了这副模样。”

穆镜迟站在门口淡笑着说:“没事,只是一点小事。”

袁成军看到正在屋内收拾的我,当即便明白了什么,他对穆镜迟说:“你啊,也别太责怪了,人回来就好。”

穆镜迟却转移话题问:“那边谈的怎样?”

袁成军一听,冷笑着说:“还能怎么样,霍雷霆硬的像块石头,和他谈条件,谈了整整两个小时,我是嘴皮子都说干了,他还无动于衷,不准我动他那块地,我看他霍雷霆的红帮是不想在定柔这边混下去了。”

袁成军坐在了沙发上,刚想给自己点烟,不过见是穆镜迟房间里,他又停了停,将烟放下了。

穆镜迟也随之坐了下来,他说:“九爷不必跟霍雷霆硬碰硬,他这种人在金陵便是出了名的自成一霸,若是起了冲突,必定又是一番麻烦,若是让他归顺于你,不能动武。”

屋内的丫鬟将水果茶水端了进来后,屋内是潺潺茶水声,袁成军看向他说:“你也知道我们这几天在定柔跟他打了多久的交道,他可是一副我要是成立新政府,他便揭竿而起的趋势,他不过是一个小小地痞流氓,难道在金陵还能翻出个天来不成?当初打那霍长凡,我都没跟他如此客气过,何况是一个小小的红帮。”

穆镜迟笑着说:“霍长凡跟霍雷霆是叔侄,两人当初一起打的天下,不过之后两叔侄产生矛盾后,霍雷霆便单干了,在金陵城这地方建立了红帮,虽然霍长凡如今不知所踪,可霍雷霆在金陵黑道算个土皇帝,若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再和他发生武力冲突,不仅整个金陵的经济要受到波动,连金陵城里百姓的安危都无法保证,倒时候九爷若是动静大点,一座繁华的金陵要覆灭,不过是一睁眼一闭眼的时间。”

面对穆镜迟的话,袁成军沉默了下来,过了一会儿,他又问:“那镜迟你可有更好的办法?”

穆镜迟的面前有一盘未下完的棋,他捏起了一粒棋子,落在棋局上的一方:“以退为进,一切以大局为重。”

袁成军也望了望穆镜迟手下的那盘棋,他像是意会

到什么,隔了半晌,他沉吟了半晌,深吸一口气说:“只能这样了,若是在别的地方动手,我丝毫不担心,可在金陵这个即将成为新政府的地方,确实如你所说,得不偿失。”

这些事情似乎让袁成军头疼的很,他见我竟然在老实的收拾穆镜迟房间内的东西,便讶异的问:“怎的?可是酒店没服务员?清野不是才出院吗?何不让丫鬟们来。”

袁成军当即便要招来人过来替我收拾,穆镜迟轻声说:“让她来。”

袁成军动作一顿,看了穆镜迟一眼,他瞬间明白过来,正当他要说什么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王淑仪从外头走了进来,对穆镜迟说:“先生,机票已经买好了。”

袁成军问:“谁要出国?”

穆镜迟继续在棋局上落着子说:“大约是国内的日子让她觉得不舒服,所以我让人送她出国。”

袁成军一听穆镜迟如此,便立马劝着说:“国外如今局势也不稳当,听说那边也是内战不断,你要是真的气不过,便遣回金陵,关她个十天半个月也就算了。”

穆镜迟没有答。

袁成军又对王淑仪说:“把机票给我。”

王淑仪看了一眼穆镜迟,这才拿着机票走了过去,袁成军把机票撕了,他说:“我还不清楚你?算了,这件事情就当是给我一个面子,大事化了,小事化小,就这样过去算了,而且芝芝也快生产了,她要是真在国外闹出些什么事情来,你两头忙,反而气的是自己。”

袁成军又对王淑仪说:“别忙活了,下去吧。”

袁成军竟然难得在我们之间做了个和事佬,穆镜迟没说话,不知道是碍于袁成军的面子还是怎样,之后两人又聊了些别的,袁成军的副官说,去戏园子的车已经备好了,问袁成军打算什么时候走。

袁成军似乎是有意舒缓我跟穆镜迟的之间的关系,他又说:“不如同我一起去。”

穆镜迟却以身子不适为由,然后婉拒了。

袁成军也没有再坚持邀请她,便随着自己的副官离开了。

等袁成军离开,这屋内又只剩下我和穆镜迟,我坐在床边没有动,扭头看向窗外,而他似乎也不再提让我去国外的事情。

就这样到天黑,外面的一切全都暗下来了,一直坐在沙发那端翻书的穆镜迟似乎是也觉得有些疲倦,便用手揉了揉眉心,良久,她对一旁候着的王淑仪说:“送她回金陵吧。”

王淑仪听穆镜迟如此说,便又问:“现在吗?”

穆镜迟指尖抵在没眉心上,疲惫不堪似的,嗯了一声。

屋内一阵沉默,谁都没有说话,王淑仪也没有行动,穆镜迟手搭在额头便一直没有动过,王淑仪瞧了他好一会儿,竟然悄悄退了出去。

又这样,我们相对无言的坐到晚上十点,定柔这座城市彻底安静下来后,我倒在了床上,用被子裹住了自己,之后我莫名其妙在哭,哭声并不大,但在这空旷的房间足够让穆镜迟听到,他听到我哭声后,也无动于衷,坐在沙发上连姿势都没有变过。

后来,我从小声的啜泣,慢慢的成了大哭。

穆镜迟听到我的哭声似乎是头疼的很,眉头紧皱,他终于发声说:“给我安静点。”

我并没有变安静,反而猖狂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朝他扔过去一个枕头大叫着说:“我要回金陵!”

那只枕头没有砸到他,我鞋子都没穿,从床上冲下来,便朝着门那边跑了过去,我刚要拉开门,可谁知道还没用力,一股力道将我一拽,我整个人被穆镜迟甩回了沙发上。

还没看清楚他的脸色,我抓起沙发上的抱枕便朝他狠狠的砸了过去,一边砸一边大声咆哮着说:“你让我回去,我说过我现在就要回去,我不要在这!”

我像是发了疯一样咆哮着,穆镜迟任由我砸着,等我砸到他十分火大时候,他一巴掌差点没上我的脸,不过在他巴掌伸出来时,我扬起脸对他说:“你打!你打啊!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打我了,你干脆一巴掌把我打死!”

穆镜迟的手却在即将落在我脸上时停了下来,他目光像是秋风一样萧肃。

我扬起脸和他对峙着,在最后一刻,他放下了手,对我进行警告:“别再给我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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