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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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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比肯定的回答他说:“当然是!”

屋内的所有人听到我的回答,都捂着嘴笑了。

周妈见我有点委屈,又立马说:“哎呀,先生,小姐这段时间表现好得不得了,您不夸她就算了,怎的还来怀疑她。”

穆镜迟看向我笑着说:“表扬归表扬,可也不能好了伤疤忘了疼,过几天又开始不配合胡闹。”

我越发不高兴反驳说:“我哪里有,你每次都这样冤枉,早知道你这样,那我也就不听你话了,现在这没意思。”

我将脸撇向一旁,穆镜迟轻笑踱步朝我走了过来,他没有坐在椅子上,而是微微倾身看向我说:“好,乖的很,行不行?”

我闭上了眼,生着闷气,继续不理他。

穆镜迟伸出手在我脸上轻抚了一下,继续笑着问:“不理我了?”

我想都没想说:“对。”

他故作可惜说:“今天在漱芳斋看到了新出炉的红豆饼,想着有个小馋猫爱吃,所以顺手便买了两个,可怎么办,这小馋猫如今正生着我气,红豆饼是扔了好呢,还是给别人吃才好呢。”

我躺在那还是没有动,穆镜迟等了一会儿,他直起身就想走,不过在他要走时,我立马伸出手拽住了他,叫嚷着说:“我要吃,你给我,快给我。”我摇晃着他的手说:“姐夫。”

所有人被我这样的反应逗得越发大笑了出来。

他被我摇晃了一会儿,无奈的笑着看向我,这才从周管家手上接过袋子递给我说:“不能吃太多,浅尝即止。”

得到满足后,我立马从手上拿过,便抱在怀里笑着说:“知道了。”然后又迫不及待的打开了袋子,拿出了烤得软软的红豆饼。

医生还要和穆镜迟报告我的情况,所以穆镜迟没有多停留,又随着医生去了办公室,他去了后,我便躺在床上无比畅快的吃着红豆饼。

周妈见我饿狼扑食一般的模样,当即是哭笑不得说:“您慢点吃啊。”

我说:“让你在床上躺一个月,每天只能喝粥,喝水这些,您试试。”

我快速吃完了一个,正准备去吃第二个,周妈又说:“先生可说过,让您少吃点。”

我没有理会周妈,继续欢快无比的吃着。

没多久我便吃得饱饱的,然后打着饱嗝,躺在那懒懒的摸着肚皮,穆镜迟进来时,我正懒洋洋的想睡觉了。

他见地下是个空掉的红豆袋子,便问周妈:“这是都吃了?”

周妈忍不住告状说:“怎么说都不听呢。”

我睁开眼,扭头看向穆镜迟说:“姐夫,你明天再给我买。”

穆镜迟走了过来,坐在我床边说:“刚才不是让你别多吃吗。”

我说:“刚才不小心吃掉了嘛,我又不是故意的。”

对于我这话,他抬手撅了撅我脸说:“鉴于你这段时间的表现,所以明天只允许吃两个。”

我笑嘻嘻看向他,撒娇着说:“那你明天要早点来。”

穆镜迟拿我没办法,笑着替我拉了拉身上的被子,我忽然想到什么,伸出手抓着他的衣服问:“你今天去哪里了?怎么穿的这么正式?”

穆镜迟任由我拽着,倒是正在扫地的周妈在一旁提醒说:“小姐,您手脏的很,全是油,怎的这样随便抓先生衣服。”

我朝周妈反驳说:“反正有人洗嘛。”

我又恶作剧一般,在他衣服上蹭了两下,穆镜迟也不阻止,等我蹭够了,他抓着我手看了一眼,上面还是油腻兮兮的,他从西装的口袋内掏出一块手帕,替我擦拭着说:“吃东西前洗手了吗。”

我笑着说:“忘记洗了。”

他看了我一眼说:“细菌都是由十指带入食道的,以后不准这样了,听见吗?”

我用力的点头说:“知道了,就这一次嘛。”

他替我将手指擦拭干净,我想了想,又问:“姐夫,你今天怎穿的这么正式?可是去参加什么晚宴了?”

穆镜迟替我擦干净手指头后,便放下了手上的手帕说:“有个酒会,过去了一趟。”

我点了点头,下意识沉默了一会儿,便抬眸看向他,小心翼翼问:“姐夫,上次你提的那件事情还当真吗?”

穆镜迟知道我指的是什么,所以也没有和我绕圈子,他放下手上的帕子后,便看向我问:“你的想法呢。”

这个时候正在扫地的周妈,离开看向穆镜迟和我。

我想都没想说:“自然是离婚,你知道我和袁霖根本不可能。”

穆镜迟端起了床柜上的茶杯,他揭开杯子说;“这件事情我还在考虑中,当然已经粗略和袁家那边提了。”

我没想到穆镜迟竟然会如此之快,可我意识到了一点,穆镜迟这次如此容易的让我离婚,可能是为了防止我再从中挑拨他和袁成军的关系?

毕竟,如今穆家和袁家的关系走到了冰点,听说袁成军和穆镜迟从上次那件开始,便再也没

有联系过,更没有通过电话,而且从袁成军和王鹤庆没有来医院看我这点,便可以得知,双方之间的关系,并不理想。

莫不是穆镜迟打算和袁成军断了合作关系?袁成军那边会同意吗?还是穆镜迟现在觉得,将我放在袁家只不过是得不偿失,以此方法来让他和袁成军双方都再冷静冷静,防止他们之间的关系再继续恶化下去?

可现如今,不管是他是怎样想法,和袁家脱离关系,对于我来说都是有利的,甚至是当务之急的事情。

我问穆镜迟:“那袁家那边怎么说的?可有同意?”

穆镜迟说:“那边在考虑。”他合上茶杯盖子,将茶盏放在一旁说:“暂时你先别管这件事情,养好身子才是最关键。”

我还是觉得自己在做梦,我确认似的问:“姐夫,你没有骗我吗?”

这个时候周妈忍不住在一旁说:“先生,小姐若是和袁家离婚,她该去哪里?回家里吗?似乎有点不合适,不如再替她找户好人家?”

周妈试探性的问,可穆镜迟却没有回答她,而是抬手拍了拍我脑袋说:“今晚我还有事,所以不能在这陪你。”

他没有回答,便是不会回答,我对于他将来怎么处置卧,一点兴趣也没有,现在当务之急,便是快速把这件事情落地,只有确实落地了,这件事情才算正式成为不可改变的事实。

我乖巧的点头说:“好,那你什么时候再来看我?还有我的红豆饼呢?”

穆镜迟笑着说:“过两天,红豆饼明天我让王淑仪去给你买,可好?”

我想了想,勉为其难的答应。

之后穆镜迟离开,周妈立马关上门过来问:“您是真要和姑爷离婚?”

我说:“为什么不能?”

周妈皱眉说:“我刚才试探了一下先生,显然他没回答便是没打算再替您挑人家。”

周妈急的很,我却反而无所谓说:“暂时我先不管这些,之后会怎样谁也不清楚,为今之计,是我和袁霖这个关系是一定要脱的,若是再在袁家待下去,我一定会疯。”

周妈见我下定了决心,便连连叹气,她说:“小姐,您可一定要慎重考虑。”

我沉默着应答着,其实我心里也特别没有谱,总觉得事情不会有想象中那么顺利,我又立马打发周妈去替我到袁家打探打探消息,看那边的人是怎样考虑的。

之后我便有些心事重重,到达晚上后,周妈如往常一般喂着我用完晚餐,医生过来巡察了一下房间,我睁着眼睛看了一眼头顶的灯,接着卧在那便昏昏欲睡过去。

正睡得迷迷糊糊时,我感觉周妈替我掖了掖被子,见我确实是睡了过去,这才悄悄从我房间内退了出去,并且掩上了门。

我眼皮越来越沉,最后一点意识也在迷糊的游离着,正当即将坠入梦境时,门忽然在这一刻被人推开了,黑暗中有个影子在晃动,不知道是不是天生的警惕感,只是下一秒,我还没分辨清楚那晃动的影子到底是个人还是个其余什么东西,我脑子瞬间清醒,当即便厉声问了一句:“谁!”

可这个字才出来,下一秒那个影子迅速朝我扑了过来,迅速捂住了我的唇,宋醇挨在我耳边说:“是我。”

我所有动作瞬间僵硬,他感觉到我安静了下来后,宋醇没有开灯,继续说:“是外公让我过来找你的。”

对于宋醇的话,我没有回应,而是静静等待他说出自己的目的,接着下一秒他又问:“你要和袁霖结婚?”

宋醇的话我没有否认,而是低声说:“是,穆镜迟已经和袁家那边提了。”

宋醇说:“外公说你暂时不能离开袁家。”

我早就料到外公不会同意,可这一次我不管他同不同意,我说:“你去和外公说,这件事情是我自己的决定,不可能改变。”

宋醇似乎也料到我会如此决定,可他还是迟疑的问了一句:“清野,你是不是怪外公?”

他松开了放在我身体上的手,我没有否认,但也没有回答。

宋醇非常了解,他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房间内暗的很,虽然我看不见他的脸,可我还是从他语气里听出了一丝焦急。

他说:“清野,虽然我一直以来不同意外公如此对你,可我还是要和你说一句,他怎么说都是你的外公,这一点是不能否认的,他替你父母报仇,这一点的决心你也是不用怀疑的,我知道他对你的方式太过偏激,可你要理解,你的母亲是外公的女儿,他的女儿被杀害,身为父亲不可能不存仇恨,他只有两个女儿,我母亲早死,最后一个女儿也惨遭杀害,这不过是一个老父亲活在这世间仅有的一点执念,你可以不赞同,但是你却不能够怪他。”

我说:“我从来没有怪过他,我只是觉得累,在袁家我过的是什么日子,你不是不清楚,我不想再过下去,他若是真要复仇,那我便复,可并不是用现在这样的方式,宋醇,如今的我感觉越来越无力了,我总觉得最被卷入在其中,根本自顾不暇,何况是去完成外公给我的任务,这是我唯一的机会从这场漩涡里拔出来,若是让我在袁家一辈子用这样的方式生活下去,那我宁愿死。”

我想了想,冷笑的想:“也许外公觉得我并不该活在这世上,随着我父母一起死,他才会开心。”

宋醇听出了我声音里的怨气,他抓着我肩膀,语气略微激动说:“你不能这样想,清野,你忘记外公以前有多疼你,喜欢你吗?”

我说:“那是以前。”我想要将宋醇钳住我肩膀的手打开说:“我已经决定好了,任何人都改变不了这个决定,你回去跟外公说,这一次他要打要骂随他,我无话可说。”

宋醇见我竟然没有一点缓和的余地,他沉默了半晌没说过,可是又过了一会儿,他突然问:“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真如外公所言,喜欢上穆镜迟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我变得无比激动,将坐在我床边的宋醇用力推开说:“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少力道,一时失手,宋醇这个大男人竟然被我推得直接从床上滚了下去,摔在了地下。

屋内便是一阵稀里哗啦,不知道他碰到了什么。

我愣了几秒,连被我推到地下的宋醇都在地下愣了几秒都没有动,被黑暗包裹的屋子安静极了。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了脚步声,很沉,似乎是朝我这边走来的,我喘着气,预感到大事不好,当即便对还坐在地下发呆的宋醇,压低声音说:“你快出去!”

可这句话一出,显然来不及了,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接近,接着我听见了穆镜迟的说话声,他问周妈:“睡了吗?”

周妈在外头回了一句:“小姐今天是一早就休息下的。”

穆镜迟不是白天才来过吗?怎么晚上又过来了?我完全没预料到竟然会是这样的情况,当即又对还在地下愣怔的宋醇说:“快起来,去浴室,快!”

宋醇这个时候才终于反应过来,他刚从地下爬了起来,刚想走,这门忽然传来了开门声,我和宋醇的身子同时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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