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夫长到驻军副将,魏正铭能有今天也是他一步步自己熬过来的,也可以说他是用嘴吹出来的,很会做人,两面三刀。
早些年魏正铭在荆州城中还是一个浪荡公子,处处拈花惹草,整日游走街市无所事事。他吃尽荆州城内美食又赖账不给,还美其名曰:欠债天经地义,哪有不佘之理。在街上少说占了十几个良家妇女的便宜,他称:男人好色,本能反应。这些满口胡言的话只能是魏正铭才配说出口。
自然魏正铭的举动让越来越多的人反感和痛斥,不少人去城中府衙告他,怎奈府衙不管,皆因有他爹撑腰。
有一次魏正铭想吃霸王餐的时候,他又故技重演,赊账吃饭,没想到这次让他栽了个大跟头。这次霸王餐的代价可不小,享受牢狱一年的“美好时光”。魏正铭那个时候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无赖,他殊不知乔家在君主心中的地位。最后撞在枪口上,他本以为有自己父亲出手,没想到错打了算盘,霸道横行之下总有人治他。
不是谁都能免费在宴楼下的馄饨小馆免费吃馄饨的。魏正铭尝试了一下,还不知廉耻的报出他父亲的名字,肆无忌惮的把馆子里的桌椅都给砸了,掌勺也被他给打了。只不过这次的面子没人给,宴楼的守卫直接扛着魏正铭走的,送到牢狱里羁押了起来,而且还不准保释。
在牢狱里呆过一年的魏正铭老实不少,回到家后整日在家也不敢出门。后来在他父亲的安排下,离开了荆州城,去了周边的京郊驻军中任职。
京郊面积偌大,作为荆州城的屏障,其战略位置极其重要,魏正铭就这样一步步的熬,加上自己的好口才,在荆郊驻军近八年时间,他在其中扎根极深。
熊桓随行侍从报上名号,就差没把君主请过来,同样还是被魏正铭故意忽视,他还恶狠狠地大骂熊桓冒充公子身份,无耻下流。
自此以后,二人结下梁子。熊桓极其厌恶魏正铭,被放出来后,本想好好教训一顿魏正铭,怎奈武功不敌,迫于京郊众人的芸芸众口,便没有惩戒魏正铭。
“二公子,张将军无碍,性命尚可保住,应当多加修养。在未痊愈之前,不能见风和烈阳。”医师突然打断了正在想事的熊桓。
听到张子玄没有性命之忧,熊桓欣喜不已,接着对医师问道:“刚才我把手放他人中处,怎么没有呼吸啊?”熊桓很疑惑。
“从下官诊脉看来张将军脉搏忽快忽慢,想必是呼吸太过微弱,公子并未感知出来,”医师停顿了一下,坐在正进门处的椅子上写了张方子,“公子,补血益气药物我并未带,当需派人在权县购置。”
熊桓谢过医师后,便派人去买药物。
魏正铭,张子玄到底要说什么还没有说完?难道这件事情和魏正铭有关系?
熊桓陷入了沉思,这件事情还不能跟其他人说,因为涉及太广。现在张子玄昏迷不醒,也不能完全确定他提魏正铭是何意。
这场袭击似乎早有预谋,只不过是来的也太快了些,熊桓脑海里浮现出各种画面。
背后有人,是谁?答案慢慢不断浮出水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