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能毁了敌人，那就成为敌人的头头。

宋书书都控制不住地想要给傅玄拍手。

在地球时代，自上而下的大部分的资本改革，是皇族和资本的博弈到最后双方妥协的产物。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那是因为资本的野蛮生长快速，皇族没有预见性。直到资本成长为一颗苍天大树，这个时候皇族想要砍树，手中的刀却不行了，

而余国此时的情况，同样是自上而下改革，但其重要的东西发生了改变。这是地球时代，从未有过的、新的工业化途径。

但是皇权、资本，权利不论以哪种形式存在，它自始至终都是权利。这一点傅玄比谁都要认识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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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关于这件事情讨论了很久。

最后得出两个结论，想要进入工业化最关键的因素是什么：资源、钢铁、工厂、市场还有人。

脑海中有了大概轮廓的傅玄一点儿也不慌，甚至还温饱思**，想要啪啪啪。

宋书书则是被傅玄给上了一课，“如果不是见过以前的你，我都怀疑你不是这个文明的人。”

“为什么？”傅玄向宋书书靠拢，伸出手掌真·偷偷摸摸。

“你的接受能力太快了。”宋书书真心说道，“放一个新事物在你面前，你接受很快；学得也很快；用起来更快。这举一反三的能力，如果你生在联邦，一定玩弄死掌权的那些老古董。”

傅玄伸手捏捏宋书书的小肚子，另一只手已经勾住了宋书书的肚兜。

“你在干嘛？”宋书书抓住他的手，后知后觉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