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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半瓶马奶酒的威力下，宋书书成功把自己放倒。倒在被子上，呼呼大睡。

傅玄伸手，将人轻轻抱过，

“书书，那些情书是怎么回事？你真的喜欢朕吗？”

房间里一片安静，睡着的人，怎么可能回答他的问题。

傅玄嘴唇微抿，表情看不出喜怒。

“卫三。”

门口守着的卫三匆忙进来，“陛下”

“朕问你，这几日贵妃除了去研究院还去过那里？”

“这……”卫三有些犹豫，娘娘吩咐过，这几日的事情暂且保密。

“朕的命令，可以不听了对吗？”傅玄目光冰冷，舍不得对宋书书发火，不代表他能忍得下别人。

卫三低下头，“启禀陛下，娘娘近日除了研究院，还经常到一个酒馆。”

傅玄指尖微颤，“她去见了夏朝皇帝？”

“是。”卫三头埋得更低了。

宫中顿时，一片静默。

李德仁在一旁听得胆战心惊，在这无比压抑的氛围里，使劲地捏了捏自己的拂尘。

“都退下吧。”傅玄语气平淡到有些反常。

李德仁叫走所有宫女，最后一个准备离开，突然被叫住了。

“李德仁。”

“奴才在，”

“书书是朕的。”

傅玄轻声说道。像是对李德仁，也像是对自己。

李德仁看着，不免一抖，“娘娘一直都是皇上的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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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等宋书书准备出宫的时候，却被告知不能出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