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抛绣球的小姐也缓缓下来，带着一个面纱向他们行礼。

糟了，闯祸了。

她刚才真的不应该随意看热闹。

“这位……”

“在下万志合。”中年男子介绍道，“乃是这凉州城的员外，这位是我家小女万婉儿。”

“万老爷，这其中有误会。”宋书书连忙说道，“我们只是路过。”

“两位公子莫不是想不认账？”万志合神色一变，“踢坏了我姑娘的绣球，就应当迎娶我家姑娘。”

四周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

傅玄看了眼周围，“万老爷，这里人多嘴杂，不如借一步说话？”

起先万老爷是不愿意的。

但顾忌自己女儿的名声，自己的面子，一行人来到了万家的府邸。

“两位公子，我万某人也是当地有头有脸的人，你们既然踢坏了我儿的绣球，必当是有人要娶了我儿的。”

万老爷坐在正屋里说道，“不然让我万某人的面子，我女儿的名节往那儿搁？”

傅玄坐在一旁，用茶盖轻轻抚开杯中的浮叶，“可能让万老爷失望了，我们二人都不能娶。”

作为整件事情的肇事者，宋书书呆在一边，腔都不敢开。

“为何？”万老爷说道，“两位总要给一个理由吧？”

万老爷急了。

抛绣球招亲本来就是个拼运气的活计。

提心吊胆了一整天，好不容易抛到两个样貌、家世看起来都不错的俊后生，结果一个都不愿意，“你们真当小女扔绣球是儿戏呢？”

“没有没有。”宋书书连忙摇摇头，“我们真的就在外围看看，谁知道绣球它自己飞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