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被松开了头发,跪在地上抱着那大哥的腿哭,脸上的妆都花了,黑的红的一起淌。
“彪哥,我错了,我就是,就是一时磕多了药迷了,才会跟他有几个亲密动作。
不过,彪哥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叫彪哥的男人一把把那女人踹在地上:“去你妈的,贱人给老子戴了绿帽子,还想把老子当傻子耍啊。
什么都没做?这些都是什么!”
彪哥从手下那里拿过一把用纸包起来的避|孕|套摔在那女人脸上。
白的,红的,黑的,淌了一脸。
“这婊|子不是要浪吗,你们把她给我拉下去,浪个够”。
“彪哥,彪哥,绕了我......”
女人被几个保镖拉走了。
彪哥来到白恩轩跟前。
“彪哥,彪哥,我近视眼,眼神不好,真是不知道那是大嫂,您就原谅我这次。
我表妹,您看,我表妹是不是比那女人要好看一万倍。
我不长眼玷污了大嫂,我赔您一个干干净净的处|女,我表妹从来都没谈过对象,真是比清水还要干净的黄花姑娘。
说不定我们以后还是亲戚呢,求您别跟我计较了吧”。
白恩轩极力的想爬起来去求那彪哥,指着苏筠对他道。
彪哥听了他的话,极感兴趣的靠近道:“真是从来没谈过对象的处|女?”
白恩轩立即指天发誓:“我敢打包票,我小姑父管她管的很严,从小,晚上回家就不许超过七点。
一直在老家上学,这是第一次出门在京里上研究生”。
“还是个大学生啊,不,是研究生啊”。
彪哥看着苏筠几乎流口水。
苏筠握住了手,看到现在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她表哥在夜店里不长眼上了个黑|道大哥的女人,然后把她卖了抵债。
苏筠告诉自己现在不是害怕也不是生气的时候。
她被保镖围住,上前一步道:“彪哥是吧,我表哥得罪了您。
我作为他的亲戚,也不能说这是无妄之灾。
俗话说,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不就是一个女人吗,您开个价。
我只要求您放过我和我表哥”。
听了她的话,叫彪哥的男人先是楞了一下,接着就极为欣赏的道:“不愧是上过大学的人。
说出的话就是有水平。你们都听听,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大气!”
彪哥这么一说,其他的保镖打扮的黑衣人都点头鼓掌。
“那我想问问,小妹|妹你有多少钱来赎你和你表哥呢?”
“彪哥想要多少?”
彪哥摸着小巴:“我想要多少啊?
我想要你!”。
彪哥说着朝苏筠扑过去。
苏筠错脚,一个轻闪躲开了。
“呦!脚底下还有两下子功夫,我喜欢”。
李彪眼看着脸上就带上了欲发|情的狰狞神色。
那边叫李公子的年轻人,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
他这边一喊,那边李彪立即停止了动作。
“上次在井三亭派出所,那个被关押在里面的少女就是你对不对。
我就是那个开跑车的”。
苏筠看了看他,也想起来了。
李公子这么一说,开始奇怪道:“你怎么没做牢?上次我听我律师说,那次你坐牢坐定了”。
苏筠一听他这么说,立即做了一个冷酷装,像是身在高位般,冷冷的道:“你为什么撞了人没事。
我就是为什么没坐牢”。
她这么一说,那李公子和李彪都惊疑不定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