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同昌大吼:“这就是你交的朋友,你看上的小婊|子,红口白牙嘴里流脓恶毒的淌血,你还拦我,你看我不把她一嘴牙都给打掉”。
“秦明,你家坟地的风水被动了,自然不会只妨害你这一个秦家子孙,你爸爸眼如鸡目圆小而黄,急躁多淫。筋若蚓蟠,少闲多厄,前相好,而背影亏,虚名无寿,活不过今日。
言尽于此,你我善缘尽了,从此不见”。
苏筠说出了秦父的命寿天机,脑海中轰然炸响,她抿唇忍着,冷汗豆大般的冒在光滑的额头。
在秦明拦着他爸爸看来也只是一瞬间,苏筠却觉得过了一个世纪,身上冷的发抖,她忽然就很想念七夜。
等这股疼痛过去,苏筠看了看镯子上新冒出来的血点。
往外走,声音很轻,却悠悠传到秦家父子耳中:“你爸爸手脚筋脉盘缠,平时做事事事抢占。
得罪的人不在少数,前半生命好,是你爷爷的福泽,身背虚亏,徒有名声,不受人尊敬,今日你家坟地风水改,他的阳寿也到头了”。
虽然有的话,秦同昌没听懂,可是也知道这女人竟然是在咒他。
不单咒他儿子死,还咒他死。
哪里还能再忍住,“啊啊”的叫了一声,猛的推开儿子,朝苏筠跑过来,眼看着就要揪住苏筠的长发拖倒在地。
秦明家这里是瓷器街上的一个店铺,外面都是各地慕名赶来挑选瓷器的游客。
看到一个中年男人愤怒异常的要去打一个少女,都有些惊讶的看过来。
“哎呦!”
不是苏筠被秦同昌揪住了头发,而是秦同昌被人用力的一推摔在了地上。
苏筠看到眼前挡住他的高大身影,闻到那股阳光中掺杂着青草香的安心气息,莫名的有点眼睛发酸,好想哭的感觉。
只是她不知道是来的是七夜还是那个人。
看到他穿着件黑色短袖,下身是牛仔,帆布鞋,苏筠笑了,是七夜。
“打女人也太过分了吧!”
七夜的声音依旧好听。
回过头来看着苏筠:“我觉得我已经够嘴欠的了,想不到你这嘴巴也不怎么讨人喜欢,看看都把别人骂疯了”。
“我没有骂他”。苏筠小声的辩驳。
“哦,哦,我说错了,是把别人咒疯了”。
“我没有咒他”。
是真的,苏筠认真的点点头。
七夜只当这小姑娘脸皮嘴厚巴毒,和自己有一拼。
“呦!这是怎么了?”
修长的手指轻轻从苏筠脸上楷过,疑惑的看着手指上沾的泪。
“又哭又笑,该不会是想我想的要哭,见到我高兴的要笑吧?”
七夜涎着一张俊美的脸凑到苏筠面前,语气调戏的说道。
想都没想,苏筠伸出手,把这张美的让人讨厌的脸推开。
“少臭美”。
“自恋狂”。苏筠自己咕哝了句,朝前面走去。
后面追出来的秦明在喊她:“苏筠,等一下”。
七夜拦住了秦明:“嗨!嗨!看哪呢,你该看那!”
把秦明望着苏筠垫脚的长脖子扭到秦同昌的方向。
一把推了下,“去看看你老爸摔死了没”。
说完迈开大长腿朝苏筠方向走去。
秦同昌摔了个大屁墩儿,只是年纪大了,不如年轻人,摔得疼了,起来的慢,远远不到危及性命的程度。
七夜这么说,只是和他自己的自我认识一致。
嘴巴够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