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告诉他,身边有小人,需要防备”。
苏筠说完,看了看时间,该回家给妈妈做饭了。
“这,这就没,没了?”
这不清不楚的,算什么啊。
人家邵局难道是个傻子不成,听他这两句话,就把闺女嫁到他们家,然后再为自己的前程谋划?
“那****观邵太太的面相,眼皮波纹明显,眼睛睁的有神,而又神光内敛,这是贵妇相。
天庭,天中,司空之位,其骨欲隆然而起,眉下夫兴穴隐隐发光,分明是其夫欲官升之照。
可是她左右眉罗喉星,计都星照命,两眉毛有相连的趋势,犯夫兴穴。
罗喉星和计都星在人生时,就已经定下贵贱,现在有移动的趋势,阻碍她的贵相。这就是她丈夫身边有小人作祟的原因了。”
苏筠解释了一半,站起身来离开了茶楼。
留下张艳和李学鑫两人面面相觑。
“她在说什么?”张艳疑惑的看着自己的老公。
“我也没听懂”。
“哎呀!
我们不是被那臭丫头骗了吧!”
“不能吧,你看她之前说的都很准的”。
“最好是这样,不然我一定要去找她算账。
对了,她让你帮忙提前审讯的那个人该不是她爸爸吧?”
李学鑫看着苏筠留下的纸条上写着苏柏景的身份信息。
“应该是的”。
“这下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要是敢骗我们,看我让那小丫头好看”。
苏筠往回家的路上走,走到王阿婆的豆腐摊面前。
“阿婆,两块细豆腐,一小块原味豆腐”。
“筠筠要做饭啦,还没吃呢。”
王阿婆的豆腐摊几十年了,在现在都是机器磨豆腐的时代,王阿婆的小黑白瓦楼里还用着小石磨,一点点的磨黄豆,虑豆浆,豆渣。
王阿婆的豆腐摊又在巷子深里,都是平常左邻右舍会来买,一般游客还摸不到这。
“阿婆,这不用啦,钱你收着”。
苏筠把王阿婆往她手里塞的两个硬币推回去。
“拿着。你是阿婆从小看到大的,吃块小豆腐糕还能要你的钱吗。
阿婆听说你爸爸出事了,你们家也艰难,阿婆也只能少收一块钱,是点心意,你这孩子要是再这样,下回阿婆可不把豆腐卖给你了”。
苏筠笑,常听到其他的街坊威胁阿婆说,你要是再这样,下回我可不敢到阿婆这里买豆腐了。
两块细豆腐是四块钱,一小块原味豆腐是王阿婆的特制,平时卖一块钱。
可以直接吃的豆腐,有着浓郁的黄豆原味香,有点甜,在嘴里散开后,就像是秋后刚收割的黄豆醇香,带着原野秋阳的味道。
“谢谢阿婆”。苏筠细细柔柔的嗓音此时甜甜的清脆撒娇道。
“嗬呦!
小丫头从小嘴甜,不知道骗了多少块豆腐糕吃,现在跟阿婆装懂事了。
快回去做饭吧”。
看着苏筠离开的背影,王阿婆继续在桶前仔细的撇开豆浆上的渣滓,嘟哝不清念念道:“歹命呦!
多好的闺女,要是在冇时候(方言:古代)得是个宰相家的千金小姐吧。”
苏筠沿着青石板的路往家走,巷子里很幽静,在深处的巷子里还隐约有俱乐部的欧洲古典音乐传来。
她抬头看了看青石色瓦檐的天空,有点灰有点蓝,那蓝色夹杂着灰的映像。
就像这座古老的小镇,一些纯粹淳朴的东西渐渐消失,被现代文明所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