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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没有!都住手!你们单于在我手上!”常绥看到远处还是混战状态,用尽内力说了这句话,其后更是重复了三遍......因为这是重要的事。【零↑九△小↓說△網】
看到常绥喊话还要分心留意着受了伤的刘豹,红犴眼珠子一转,刀背向下,一声暗响,在刘豹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将其击晕。早就默默围在身边的红犴的副将立即将刘豹用他随身带着的麻绳捆了个结结实实,随手扔上了自己马背上。
常绥见此,很是佩服红犴与他的副将。如此熟练的架势,像是两人练了许久的啊,还有那麻绳,总感觉那是副将的武器?
“常绥和副将,看住刘豹!”常绥与副将是下意识地回答,一看,只见红犴在几个转身间,已经到了黑郬的身边。这时,红犴和常绥几人总算不用担心黑郬也被哪个匈奴抓住而要挟他们了。
红犴紧张地护着黑郬,让黑郬身边的亲兵给他简单包扎着,而他想着自己嗓门大,又喊道:“北单于被擒!匈奴人住手!降者不杀!”他也学着常绥,多喊了几次,还是用蹩脚的匈奴语喊的。喊完话后,还让常绥将刘豹的盔甲和斗篷都撑在一条一杆长枪上,随风摇动!
这下子,匈奴人才渐渐地停下。当然还有杀红眼不相信的,都被白甲军解决了。对于疯狂的敌人,白甲军也不会心软,否则,死的就是自己的兄弟。
狂风呼啸,刀剑之光,即便没有在舞动,也能刺伤人的眼睛,但是更比不上雪上血。艳丽又绝望的颜色,刺痛的更是人心。
红犴将黑郬拉到了常绥那边,昏迷又被捆着的刘豹已经不是威胁,那就要常绥保证黑郬的安全了。而他,则是站在马背上,不惧风雪与暗中的危险,高声地道:“匈奴人都弃械投降,抱头蹲下!”他双手向外划出一个弧度之后,左右两方的白甲军同时出现两道非常宏亮的声音重复着红犴方才的喊话!那是几百名小将、校尉同时喊出来的话,能不宏亮么?简直是气吞山河了。【零↑九△小↓說△網】
在这样霸道的压力下,匈奴人都纷纷丢弃了武器,还被要求面对着白甲军蹲下的。之所以要求他们蹲下,也是红犴考虑到军人的血性,若是要求他们跪下,这些匈奴人怕是接受不了而狗急跳墙!
在红犴心里,一个军人,没有了武器,那就好比猛虎被拔掉了爪牙,能厉害个什么?
匈奴兵抱头蹲下有什么好处,对于白甲军来讲?那就是有利于他们能更方便地绑着匈奴人的手?一个个地串起来真是葡萄串一样——好带。
“报告红将军,我军伤亡一千!”这个跑到红犴身边报告的,也是一名校尉,说到有一千的兄弟伤亡了,真是差点哽住了喉咙说不出话来。
红犴深深地呼出一口气,背上似乎背上了沉重的包袱,口,张张合合了许久,才说:“带回去。好生安葬,安抚他们的家眷。”
“是,将军!”
此时此刻,红犴很是难过,要是他和常绥在路上没有走错路,也许就不会误了行程,那么大哥黑郬就不会受伤,也不会有这么多的白甲将士身亡。他后悔,却知道此时不能沉湎于其中,要尽快带着俘虏班师回朝。
要说这被俘虏的匈奴军队,是有史以来最憋屈的一支了。他们从来没有试过这样屈辱地走在人前,还是在一直被他们当作羔羊一样的汉人面前。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长安城内,孙念已经收到了捷报。
异常兴奋的孙念拿着捷报看了好几遍,才恋恋不舍地将捷报递给一脸渴望的第五常。
“哈哈哈!黑郬、红犴和常绥果真是好样的!竟能将北单于刘豹给抓住!”更别说那一战,与地方是同样多的士兵,但是白甲军只是伤亡了一千!而匈奴人却是伤亡四千两百人!这是什么概念?白甲军与匈奴相拼,还是能以一当二的。这下子,雪域白甲军,这一支狼军又要名闻天下咯!作为他们的大首领,孙念能不高兴么?至于北单于的被擒,还真是比不上雪域狼军的声誉的提高。
第五常和沈尚看完了捷报,都是满脸喜悦的。白缇在一旁听着了,也为自己的兄弟感到高兴。
看了一眼满脸红光的孙念,还有一旁开心地笑看着孙念的十三娘,白缇抿抿唇,低下了头。即使还为兄弟们高兴,可她心里还是有点不得劲。
“念哥哥,你打算将那北单于怎么办?”
“十三娘可是有什么想法?”十三娘既然问到,孙念自然也是一脸兴味地问了。
十三娘想了一会,道:“古时有质子来国都之说,不如我们就效仿前人,让北单于品尝一番当质子的滋味?”
孙念一想,开心了,双眼眯着,压着笑声,道:“十三娘的提议果然好。就请北单于作客雪域雍州,不必在往后年事已高的岁月里还要奔波争夺粮食与位子!”
第五常等人也是一肚子坏水的,自然是非常认同十三娘和孙念的想法的。不仅仅因为这是保护国土的一种办法,还是将这一支匈奴中最有见识的单于扣着,让匈奴失去了头领,还让下一代的匈奴少一个厉害单于的教导。这真是利益翻倍的买卖!
这个道理,他们能想到,刘豹自然也能想得到。所以,在听到孙念要将自己扣留在长安的时候,刘豹终于是哭了,一个大男人的,哭得伤心了让旁人看着还真是心酸。但是,还能如何?成王败寇,他只能盼望着有生之年能再回到故乡,能有时间东山再起!或者,即便是教养儿子,替自己报仇雪恨也是可以啊!
故,到了长安之后,北单于刘豹并没像某些人猜想的那样会感到屈辱而自杀,反而是阴沉冷静地过起了他的囚徒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