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救人!”眼看赵奇只能被动挨打,张载立刻让一旁的薛仁贵二人去帮忙,早已经忍无可忍的二人,抡着拳头就加入战圈。
“乒乒乓乓!”
薛仁贵和张辽放不开手脚,而且这地方空间太小,限制了两人腾挪的空间,还要分心照顾张载三人,一时与这群打手打了个旗鼓相当。
渐渐地,二人开始压制这群打手,有两人已经被打的站不起来。
圈外的王涛急了,在这样下去,自己带的人就要全军覆没了。
“让开,让开。”
酒肆外,突然一阵粗暴的呼喝声响起,紧接着走进来一队郡兵,为首的正是送张载等人前往太守府的王威。
王威看到王涛后,眉头微微一皱,低声说了句晦气,然后询问事情的经过。
王涛看到王威到来,眼睛一亮,对着王威命令道:“王威,来的正好,就别问了,快吧他们给吾抓起来,送进大牢。”
王威听到王涛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也没回答他的话,而是看着场中的薛仁贵二人。
看着被包围的薛仁贵和张辽的身影,由于这群打手的遮挡,王威并没有看真切二人的样貌,隐隐觉得二人有些眼熟,但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明显不是阴馆城中人,而且两人武艺不凡,自己远远比不上他们。
看着被二人护着的三人,王威心中一突,这酒肆他也来过,赵奇和他夫人柳氏,他是认识的,关键是他们旁边的公子,这可是雁门新任的太守,午间,他可是亲自带他到的太守府的。
恰好此时张载也在看着他,对着他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王威,你还站着干嘛,赶紧把这几人抓起来啊!”一旁的王涛不耐烦了,开始催促。
王伟眼中的幸灾乐祸一闪而逝,然后亲自动手,将围攻薛仁贵二人的一个打手打倒,然后说道:“把这群人扣押。”
他率领的一队郡兵先是一愣,然后看到王威又打到了一个打手,确认自己没听错命令,然后便一拥而上,一阵拳打脚踢,可怜这群打手,还没明白为什么,就全部被人放倒。
一旁的王涛见状,气急败坏,他与王威都是当代家主的儿子,自己是家主的原配所生,王威不过是一个小妾的儿子,平时他没少仗着身份命令王威做事,哪怕是王威从军后胜任一都伯,他也没把王威放在眼里,怒声说道:“王威,你干什么,吾让你把他们五人拿下,你怎么对吾的人动手?”
王威不理会王涛的质问,而是走向现在一旁的张载。
王涛也不是傻子,也发现情况似乎脱离了自己的掌控,能让王威不理会自己的话,这张载身份可能非比寻常,对着身边仅剩的孙管事暗中使了个眼色。
一旁的孙管事会意后,悄悄地立刻离开,不知前往哪里搬救兵去了。
终于,在一群人的疑惑中王威终于叫出了张载的身份:“卑职王威,拜见张太守。”
这下,一群人都傻眼了,王涛更是冷汗直冒,尽管他已经尽量高估张载的身份,可是没想到他竟是一方太守。
被王威叫破了身份,张载也不在隐藏,站出来说道:“王都伯,先将这一干人等收押,明日交由本太守亲自审问。”
王威心中大感畅快,总算是出了多年来的一口恶气,大声应喏,然后将王涛等人押解出去。
问及赵奇,他说要把酒肆卖掉,然后离开阴馆,去太原投亲。
此事就此告一段落,几人在酒肆门口分手后,张载对二人神秘一笑,说要去军营,二人听后一愣,带着疑惑,随张载前往军营。
过了一刻钟,孙管事才带着王府的管家姗姗来迟。
见到酒肆中空无一人,屋内一片狼藉,后来问了路人才知道,原来是新太守把人带走了,两人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连忙赶回府中,向家主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