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阡陌说的，他们本来不相信。

可清风都说了典籍，他们多多少少也有些信了。

可这样的事情他们也没有办法去说，毕竟也是人类，即便当初是人族的错，他们现在也只能帮着人类对付魔族。

这就是所谓的知道是谁的错，他们也只能帮着错的人。

因为他们是人。

“我没事。”容南摇摇头，看向云凰：“云凰，你相信他说的吗？”

云凰停下脚步，看向容南，不答反问：“如果我说我不相信他说的，你相信我说的吗？”

容南摇摇头，没有说话。

“这就对了。”云凰派派容南的肩：“无需在意别人，自己怎么想的，就怎么去做，老实说，我觉得人类和魔族之中的战斗也还好，我听过更恶心的。”

凌活了两千年，讲了一些战争时期的事情给她听。

现在还有人体实验这些，虽然不吃人，也差不多了。

“云凰，你为什么这么淡定？”容南看着云凰，说道：“如果这些事情都是真的，魔族现在只是在报仇，那人族......”又是站在什么样的立场上去说魔族残忍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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