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以后去哪儿都带着你才快,只是你老赖在师傅背上不下来不行啊,虽然师傅我能够承受,可你一个大姑娘家的,让人看见不好吧?以后你怎么嫁人?”
他们在石牛山脚下,时间是缩短了,可新的烦恼来了,宁惜死活不肯从他背上下来。
“呵呵,师傅你比我想象中还要强大,我这是在考验你的耐性,你别磨蹭,赶紧的去带上弓弩咱们就回,回去我就下来!”宁惜笑呵呵的说道。
宁惜不但枪法练得出神入化,那锁人的功夫也是练到家的,单凭一双手抱着田中歌的脑袋,就这样缠着他,就好像狗皮膏药黏上他一样,甩都甩不掉。
反正还有体力,田中歌没有再坚持,动身飞奔起来。
宁惜偷偷的笑,她这样缠着田中歌的主要目的是想趁机知道放弓弩的地方在哪里,以后好来拿,可事与愿违,到了半山他们就被机枪扫射,田中歌不得不先停下脚步隐藏起来。
“奇怪,这山上原本住的是普通人,怎么会有机枪呢?莫非这山后来被土匪占领了?”情况异常,田中歌开口分析道。
宁惜没有说话,默默的观察远处的动静。
“你呆着别冒头,我一个人摸过去看看情况!”
刚才若不是带着宁惜,田中歌是不可能暴露的,即使暴露了他也不可能轻易退缩。
宁惜虽然有小姑娘家的小任性,可大是大非面前她还是明事理的,听田中歌说要一个人摸出去,她就放开手让他走。
一个人行动那就悄无声息了,田中歌轻易的摸过去,把刚才开枪扫射自己的人全部放倒,踹几脚解气了他继续上山,见扛枪的就放倒,很快就来到山上的村子里。
看见村里的老百姓们就当没听见枪声一样的该干啥继续干啥,他纳闷了。
这些人如此淡定,难道说已经对枪声免疫?
为了证明这些人是不是真的对枪声免疫,田中歌返回去扛了一杆枪,跑到村里对着天空放了几枪,结果那些人不为所动,该干啥继续干,压根就没有人有反应。
这样怪异的事不寻常,田中歌逮了一个人来,问道:“你们不怕枪声吗?”
这人是个瘦弱的男子,被田中歌突然逮到隐蔽处直接吓得尿裤子,根本说不出话说。
田中歌没有为难这个人,把这家伙打晕了,他再次出手,这次逮了一个高大健壮的男子,他心想这家伙如此威猛该不会被吓得尿裤子了。
这个男子没有尿裤子,可任他怎么问,这个男子就是不说话,惹急了他开口威胁,可一贯无往不利的绝招没有任何效果,无奈之下他也把这个威猛男打晕,再次出手他抓了一个妇女。
这次他还没有问话,这个妇女就咦哩哇啦的叫喊,他才注意到这个妇女没有舌头,他喊了几声确定一件事,这个妇女的耳朵是聋的。
把妇女放了,他的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这些人都是他害的。
他自责的抓耳捞腮,硬在在脖子上抓了几条血痕,然后默默的发誓,一定要把对这些人下毒手凶手干掉。
去拿了十架弓弩他就返回,带着宁惜刚下了山就遇见一帮二鬼子,显然,这些二鬼子是听见枪声才出动的。
这帮二鬼子个个凶神恶煞,若不是看见有姑娘,怕是早就急不可耐的开枪杀死他了。
“小子你乖乖把那姑娘献给大爷们玩玩,说不定大爷们一高兴给你留个全尸!”其中一个二鬼子叫嚣道。
这帮二鬼子有十几个人,其中有两个是真鬼子。
田中歌没有理那个二鬼子,而是看向真鬼子问道:“你们是谁的部下?”
虽然二鬼子们人多,可田中歌全然不在乎,他没有冒然出手是想知道山上那帮村民的残疾是不是这些二鬼子下的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