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会把脉？”

徐寅没有说话，他专心体会的脉象。然而时间越久，他的脸色就越凝重，足足过了五六分钟他才换上寄明月的另外一只手，时间同样很长，面色同样严峻。

靳明月丝毫不敢说话，生怕再打扰了他。

只是徐寅把完脉却坐在那里凝眉思索，一动不动的。

足足过了小半个小时，靳明月才终于忍不住问道：“究竟是怎么了？我的魂魄被勾走了？”

徐颖摇了摇头，“没什么，你等我再查一查师傅留下的典籍，然后再把结果告诉你。”

“哦。”靳明月也没有多想，只是又问：“那我现在和秦时的冥婚已经解除了吗？”

“我也说不准，因为我发现我什么都看不到了，不管是关于你还是关于秦时。”

“看不到是什么意思？”

“你们离婚的契约是我帮着确立的，但现在我却看不到那个契约了，我不知道到底是结束了还是没有，所以无论如何你要做好多方面的准备。”

“哦。”

靳明月对这个复杂的答案也有着同样复杂的心理活动，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对于秦时她依旧留恋并且爱恋着，如果让她这么结束了，她的心里有些淡淡的遗憾，尤其是他想问一问秦时为什么会把这种东西给她用？

自己的问题或多或少都得到了解答，靳明月没有再强求什么，“那个……徐大哥你最近还好吧？”

“我？”乍一被点到名字，徐寅有些蒙。

“是啊，你最近怎么样？我看你脸色不是很好，是不是晚上睡不好总是做噩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