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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泽知道妖帝，早就不管什么妖族的事，当政的是妖皇，又是个女子，心许她觉得不重要，也就没有上报。

可是会吗？答案，可想而知。

他很快的问着：“蜜桑橛天果子，是什么？”

妖帝诧异的看着华泽，怎么你会不知道这东西？

到了他这个岁数的神仙，自然一下就明白了，定是那女皇没有上报天族，所以华泽大帝才会不知道。

妖帝不敢有隐瞒，很快的解释道：“您在十万年撒的种子，长成一片后，大约在三万年前，那树突然长出了两颗果子来。”

他在说完，这句话以后，又叹息了一声，想了想前因后果，编排的说道：“我那小孙子，知道小九天生灵胎，又继承着上古神祇的血脉，百毒不侵，偷偷摘了一颗，给了小九了，刚刚小九也说了，那味道很好吃。”

一提到小九，华泽不自觉的停止了脚步，看着水藻池里，来回游荡的红鱼，淡淡的笑了笑。

她就是喜欢吃，是一只很馋的小狐狸。

又仔细的想了想妖帝的话，他听的出来，这里似乎有什么故事，却不想听他从嘴里说出来。

华泽很快的打岔的说道：“那果子有什么作用？”

妖帝捋了捋胡子，很有深意的笑了笑，想着，帝君！你问我，还真的问对人了。

好在我的记性，还能记住这三万年以前的事情，要是太远的，保不准就忘记了。

妖帝眨了眨眼睛，也停止了往前走的脚步，往回走了两步，站在华泽的身旁，像是欣赏那里的精致一样，目光有些游离，慢慢回忆着。

“三万年前，那片树，突然就结出了两颗果子，一颗莫名的消散了，当时大家都以为是，是那果子成熟，掉在了地上，入土顿了，却没曾想过，会是让我那淘气的孙儿，偷走了。”

可能是岁数大的原因，也可能是寿元耗尽的原因，说了这样长一断话的妖帝，竟然需要喘息平稳。

这样的妖帝，让华泽很惊讶，他的手不自觉的攥成了拳头，不是因为气愤，而是以为无奈。

有些事情，他也无奈，岁月真的催人老吗？妖帝他竟然... ....

妖帝平息了一会，看着华泽不好意的笑了笑。

他的眼神里，所包含的东西，华泽懂得，也看了他一眼，理解的笑了笑。

得到了华泽大帝的尊重，妖帝心情大悦着，摸了摸胡子，缓缓的说道：“结果另一颗果子，备受关注，成熟那时，妖族各领域的妖帝，都来围观，结果被大家一片一片的分了，那味道是什么了？”

说完话的妖帝，像是在想，又像是在感觉，他眨了眨眼睛，摇了摇头，有些失望，又带着沮丧的说道。

“心虚是我吃的少，在心许是我年纪大了，竟没有感觉到，小九说的那种，酸酸、苦苦、甜甜的味道，那是什么味道了，是瑟瑟的味道吧！”

华泽细心的聆听着，笑着点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