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金凤怒道:“不得打扰!因为他镖局都关门大吉了,还不得打扰?他明天小命就要不保了,还不得打扰?走!我要看看他有什么要事比镖局还重要,比他的小命还重要!”
周金凤气冲冲的领着一伙人来到袁小贯的院门前,还没来得及敲门,只听院子里一声断喝,紧接着红光一闪,同时“轰”的一声巨响,院子中间那棵十年生的皂角树一阵剧烈的抖动,树叶四散飘落,“嘎吱”声响中,树干缓缓倾倒,最后砸在院墙上,激起一大片灰尘。
“怎……怎么回事?”周金凤喃喃道。
朱小年和刘富驹双双抢上敲门,一边敲一边喊着:“非真,非真!”
不一会儿门开了,袁小贯一脸尴尬的站在门后挠着头:“这个,不好意思,力量估计错误,估计错误!哈哈……”
第二天阴雨绵绵,太阳从一早上就没有露头,冷风刮了一早上。
天气虽然阴冷,可是成都府里却是一片热火朝天。东大街最大的赌坊“千金楼”开出了盘口,赌城西晒谷场那场决斗的胜负。由于这件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因此千金楼前人山人海,参与的人很多。可是盘口的风向从一开始就一面倒,赌胡贵赢的赔率从开盘时的1比2到1比1.8,1比1.6,一路降到现在的1比1.2;赌非真赢的赔率从一开始的1比5升到了现在的1比20。
赌坊的帐房先生走到老板面前说道:“李老板,风向太偏,这样下去我们赔定了啊。”
赌场老板姓李名稠,40来岁,是个白手起家的能人,闻言笑道:“没关系,刚刚有人下重注买冷门,有了这笔钱,我们稳赚不赔。”
“重注?多少?”
李老板伸出手掌:“五千两!”
从早上开始下的雨直到正午的时候才小了一些,纷纷扬扬的雨丝就像轻烟一样飘着,整个成都城依旧笼罩在一片水汽当中。
即便如此,城西晒谷场外依旧人山人海,因为“金钱豹”胡贵要和血刀门的弟子非真比武决斗。只是一天一夜,这场决斗的消息就传遍了大街小巷。金牛武馆的人来了,武威镖局的人来了,千金楼赌坊的人来了,富家子弟来了,贩夫走卒来了,升斗小民也来了。似乎整个成都府有闲暇的人都来了,四周一片闹哄哄的。
决斗还没开始,但胡贵早早就来到了场中。益州商会的人多,几百号人把北面的场子围了起来。胡贵坐在场中的太师椅上假寐,任由两名弟子给他捏肩捶腿,眼睛不时睁开一条线,盯着南面入口的方向。
午时,一个小小的身影出现在雨幕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