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虾米?!炫目耀眼、迸发着五颜六色光芒的石头?!那是珍珠、玛瑙、各色宝石啊,大姐!还石头呢?!)
正在妇人犹如撞上西洋景一般,目光灼灼地打量着那辆气派非凡、豪华异常的八骑四轮豪华大马车时,马车却已是以风驰电骋般的速度,直奔到了妇人家的茅草屋前。
(阿娇:亲,这是你自己认为的啦,大姐啊,估计你平时没怎么看到过骏马驰骋吧。常见的顶多也就是驴子、骡子之类的,是吧?不知道马儿的速度也不能怪你!其实它们真是缓缓前行的啦,皇帝的出行仪仗嘛,走得能有多快呢?走太快了,还不把咱的BOSS刘彻同志给颠得隔夜饭都往外吐啊?!
待会儿的亲民,哦,不对,是亲他家老姐见面会,堂堂一国之君、国家一号领导人,还有什么形象可言?皇帝陛下他是需要保持在公众心目中威武不凡的形象的,好吧啦?!面子工程很重要,领导人的公众形象很重要!)
先行开道的一众侍卫,将妇人家的农家小院团团围住,驱赶着闻风而来、想要看热闹的邻里乡亲离开,一个面白无须的中年男子用尖细得有些刺耳的嗓音,像唱小曲似的吊着嗓子、细声细气地尖声冲着妇人的屋子喊道:“金俗何在?陛下驾到,还不速速出来跪迎圣驾呐!~~”
早在见得众侍卫将自己的家团团围住时,妇人便已被吓得面色惨白了。正暗自揣测着是不是自己那成日里爱惹事生非、叫人不能省心的儿子,又在外面惹出祸来,叫人家找上门来堵人来了。这些人可都是军爷啊,军爷们上门来堵人……这小兔崽子,这次莫不是捅了天大的祸事了?!这……这可如何是好呀?
妇人暗自着急,一颗心像是提着七八个半满不满的水桶、七上八下的。
谁知接下来就听到了一把尖细的嗓音,开门见山地就道出了她的姓名,还阴阳怪气地叫她出去那什么……跪迎,呃,啥圣驾?!
呃,那个……啥叫圣驾啊,她目不识丁、又自幼生长于乡野,实在是……实在是听不懂啊!
这些个识文断字的老爷们整天说话都是神叨叨的,非要说些让他们这些老百姓听不懂的话儿,把他们弄得晕头转向才甘心。也不体谅体谅一下他们这些整日里就只知道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广大劳苦大众的普遍素质,他们是真的听不懂太过深奥的话儿呀,好吧啦?!
(屋外某太监:我擦,偶也是广大劳苦大众中的一员,好吧?!圣驾这两个字有多深奥啊,你个没见识的欧巴桑,没文化不可怕,没文化外加没见识才是真的可怕哩!呜呜……)
屋外的宫人见屋内半晌无人来应,又见圣上的马车眼瞅着便要驶近得茅草屋的篱笆墙,不由得暗自皱眉,不甚耐烦地拉长尖细的嗓子囔囔道:“我说金俗啊~~,你倒是快出来啊,耽误了迎接圣驾,十个头都不够你砍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