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输了。”站在白月影面前高傲的说道。
白月影一脸惨白,从没有想到一招,只有一招她就被人打的毫无还手之力,这是耻辱,从小到大从未有过的耻辱。
“啊....“白月影目光中瞬间弥漫着杀气,面色狰狞一股魔气从体内犹如巨浪一般涌向出来。
“月儿,不可无理!”一直面色纠结的李兰馨看到白月影现在的样子猛然吓了一跳,连忙大声喝道,月儿身上的魔气正在泄露,那灵脉珠本是没有灵智,却被月儿的母亲雪姬封印在体内一千多年,现在开始受月儿情绪的影响,要是破除了封印那后果将是不堪设想。
“月,不可以。”独孤夜一个闪动就将被魔气覆盖的白月影紧紧的抱住,柔声安抚道:“不可以这样,不要生气也不要动怒,茹姨没有恶意......“
黑袍使者怔在原地,一脸的愕然消退以后,立马施法让情绪平复下来的白月影昏睡了过去,眉头凝成一团:“独孤夜快将你的玉佩解下来给她戴上。”
独孤夜想也没有想得将玉佩戴在了白月影的脖子上,就在他放手后黑渊玉佩中一道浑厚的龙呤声响起,从黑渊玉佩中冲出一条带着来自远古气息的龙,瞬间包围着白月影的身子,吸收着她身上的魔气。
片刻之后重新回到玉佩中,黑色光芒慢慢的沉寂下去,一切恢复如初。
寂静无声,宽敞大厅里,安静的连空气流动地声音也能听见。
黑袍女子微微瞟了瞟,座位上惊呆了的白家父子,眼中的嗜血光芒闪动:“你们既然选择与我们合作,就应该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别给我走露一点风声,不然,你们所拥有的一切都会被通通打回原形不说,恐怕没准还会落得一个尸骨无存的地步。”
“请黑袍使者放心,我们向天起誓不会走露一丝风声”白宰相扶起吓得瘫痪在地上的父亲,脸色全无血色,身形靠在桌子上,当年走头无路的他,要不是被她们看中,现在的他岂会成为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宰相,做大事的人要懂得有舍才有得,何况在他心中早就把白月影当做成了自己的女儿,又怎会走露风声。
“最好是这样!”黑袍女子冷笑道:“赶紧从这里出去,吩咐任何人不得进入这里。”
“是....“
门轻轻合上的声音,落下后,黑袍女人低头看着一直抱着白月影的男子,双眼一亮,虽然这个男子没有那个种族的纯种血脉,但其所佩戴的黑渊玉佩,却是身份尊贵的象征。
“独孤夜,收回你的玉佩,这个东西只能在魔气发作的时候才可以佩戴为她戴上,反之就会给她带来无穷无尽的伤害,你是个人才,可在六道中最不缺少的就是人才,你要抓紧时间修炼魔石,方才是上上之选,毕竟少主命中注定之人不是你,要是你没有足够的力量是不能跟妖王之子抗衡的。“
“黑袍使者多谢你的提醒!“独孤夜面无表情的回答。
“这是第二块魔石。”
接过一口赤红如血的魔石,独孤夜抱着怀中的女孩,骤然离开。
看到独孤夜消失以后,李馨兰一脸震惊:“姐姐,他可是少主喜欢的人,你怎么可以让他修炼如此危险的邪功。”
“邪功,又怎样,少主命定之人根本就不是他,就算是死了又有何干系,只要能救出魔君就行了,其它我什么都不想管。“
望着一张被仇恨扭曲的脸,李馨兰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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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影和柳秋香白谨月等人赶到案发现场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
整个茅草屋外空荡荡,屋内四周除了少量的布匹,就只剩下一些日常生活用具,那简陋的卧室门外渗出很多无声流淌的鲜血,那猩红的血液顺着门缝一直沿着直线流到了白月影的脚下才诡异停止。
眼中闪现一抹锐利的光芒,白月影嘴角缓缓勾勒一抹冷意:“白谨月你还真是越来越会找事做!“
“皇命难违啊,妹妹我也是无可奈何,“白谨月干笑两声,道:我从接到圣旨以后,第一个想到就是你,也只有你才能帮到我,咱两一母同胞,我有事不找你找谁阿,在说这个尸体太诡异了,我们衙门里来了十几个人一起抬,都动不了他分毫。“白月影翻了一个白眼:“我马上就要成亲了,现在还要帮你做这种事,你对我这个一母同胞的妹妹还真是看的重。”
白谨月满脸的笑容,丝毫不在意白月影对他的讽刺:”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备一份丰厚的嫁妆,不会亏待你半分。“
“知道,就行。”话音刚落,眼光牢牢锁定在柳秋香身上,流连忘返的打量,不是目光中毫不掩饰的赞叹意味,一身妖艳的红衣裹身,露出线条分明的腰肢,一走一动间风情万种,看的白月影直吞口水。
“小影子,这屋内的气氛不对。“
白月影立马收起一副色咪咪的样子与柳秋香对视一眼,齐齐的向着房门靠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