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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问题，你恨我，是因为自己，还是因为夜墨？”时幻看着红莲永夜，“其实那个时候我有很多其它的办法等待夜墨回来，而不是把我的身体让给你，魂魄被你囚禁，那两千年里面，我不止是在等夜墨回来，也是用沉默的方式在向你道歉，但凡其它人，都不会用这种方式选择来等一个人，我陪你一起痛苦了两千年，永夜，你很清楚这一点，所以我想知道，你恨我，到底是因为你自己恨我，还是因为夜墨？”

红莲永夜闻言没有说话，沉默的站在原地。

时幻说的没错，但凡任何一个人，都不会让自己的魂魄和身体分开。

可以说当时墨墨把时幻交给他处理，他让时幻走的时候，就代表着他已经不恨时幻了。

“是因为墨墨。”红莲永夜看着时幻，冷声道，“你当初告诉凤栖怎么过结界，只是加快了凤栖的速度，就算你没有告诉凤栖怎么过结界，凤栖也会攻进红莲城，在我让你走的时候，就代表以前的事情，我都已经不怪你了，可你后来不该做那样的事情。”

“不该做那样的事情？”时幻看着红莲永夜，问道，“你告诉我，我后来除了把你关了起来，做了什么？是杀了你弟弟，还是杀了你妹妹，让你这么恨我？”

红莲永夜沉默不语，亦或者说，他不知道怎么回答时幻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