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这些人天不怕,地不怕,原来并非如此。这做了亏心事,晚上有人来敲门,还是比较恐惧的!
俗话说的好‘白天不做亏心事,夜半敲门心不惊’奉劝那些害人之人,还是好自为之,不要‘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进来吧李二!”李归对着门口说道。
李二进的房来,将房门关死而后说道:
“老爷!少爷!都准备好了!什么时候出发?”李二询问道。
“李二啊!今天晚上你就先受累一下,少爷不方便出面,你就替少爷先去照顾一夜乌获将军如何?”李醯说道。
李二也是聪明人,开口说道:
“方才我还想说,不要让少爷出面,今天早上少爷还是卧床不起的病患,晚上就出现在乌获身边,指定是会引起太医们的怀疑的!老爷您放心好了,我指定不会出岔子的!”
“那好!李二今夜你去之后,务必尽心尽力,如同伺候自家亲人一般,照顾乌获将军!”李醯继续嘱咐道。
李二一听,顿时一愣,而后开口问道:
“为何啊?老爷,咱们去不过是为了接近孟说兄妹,这乌获就是个幌子,没必要如此对他啊?吃饱了撑的?”
“你懂什么,教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哪里那么多的怪话啊?”李归开口说道。
李二也是聪明之人,见自己的主人如此吩咐,想来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盘算吧,自然也就不敢继续追问下去,赶紧说道:
“是!是!是!老爷既然如此吩咐了,奴才自然是尽心竭力,不敢有丝毫差错,我一定像伺候我的亲爹一样,伺候乌获将军!”
此言一出逗得李醯父子二人,哈哈大笑,李归说道:
“李二啊!你要有乌获这样的爹,你这一辈子,就不用伺候人啦!”
“少爷!这是说的哪里的话,老爷和少爷就是李二的在世父母,李二这条贱命就是老爷,少爷给的。”李二拍着马屁说道。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李二你去吧!他们要是问起,就说太医院派你前来守夜的,明白了吗?”李醯吩咐道。
“是!知道了,老爷!”李二说完,准备离开!
“回来!”李归在后面喊道。
“少爷还有什么吩咐?”李二问道。
“机灵着点,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及时回来跟我汇报!再说今晚你的主要任务是照顾好乌获将军,明白了吗?千万不要打草惊蛇,引起孟说兄妹的怀疑!”李归还不忘继续嘱咐李二道,凡事不是自己亲自出马,多少还是有些估计的。
‘戌时一更,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外面传来打更之声。
“宵禁了?”李归看着外面说道。
李醯赶紧走到案几旁边,取出太医院的腰牌,递给李二吩咐道:
“遇到巡城的士兵,就告诉他们你是太医院派往秦越人府邸,照顾乌获将军的太医!知道了吗?”
“是!老爷,奴才知道了!”李二回答的倒也干脆。
“好了!归儿还有什么事情吩咐吗?要是没有的话,就让李二出发吧!”李醯继续问道。
“没有了父亲大人!”李归说道。
“那好!李二你就出发吧!”李醯说道。
“是!老爷。少爷那我先走了!”李二说道。
父子二人也是点头示意李二可以出发,李二接过李醯手中的腰牌,往外面走去!
出的门,后院早就准备好了马车,一应的物品准备齐全,李二吩咐车夫往秦越人的医馆而来。
一路之上遇到巡街的士兵,将腰牌递上自然是顺利通行,不多时就来到了秦越人的府上。守门的弟子认识李二,知道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人,自然是不肯放他进去。
“我是太医院派来,照顾乌获将军的,你们谁敢阻拦!”李二高喊道。
“少拿这东西吓唬人,我们才不上你的当,还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想进去!门都没有。”守门的弟子说道。
“大胆!我可是有太医院的腰牌,你们想要抗法是吗?”李二也是硬气十足。
一听抗法这两个字,医馆的弟子多少还是有些顾虑的,秦法向来严厉,抗法可不是闹着玩的。
“你在这里等着,我们进去通报师父等师父的定夺!”守门的弟子说道,说完往里面跑去。
这会儿功夫,神医扁鹊刚好从乌获的房间里出来,和弟子们正在讨论乌获的病情,守门的弟子跑过来说道:
“师父!李二来了?说是太医院派他过来伺候乌获将军的?”
“李二?”神医扁鹊疑惑的问道。
身边的弟子见师父困惑,赶紧解释道:
“就是前些日子,陪着李归来闹事的那个人,李府的管家,欺男霸女无恶不作!”
“他来做什么?走!去看看!”神医扁鹊说道,不过自己心里也是疑惑,‘此人并不是太医院的人啊,为何要顶着太医院的名头来看病人啊?八成这里面有鬼!’
几人来到门前,李二见神医扁鹊出来,赶紧快步上前说道:
“老神仙,这是太医院的腰牌,您过目!”说着将腰牌双手捧了上来。
这秦越人周游列国,自然也是见多识广,对于秦国太医院的腰牌,自己是知道的,见过此块腰牌并没有什么差错,随即问道:
“不知管家此来所谓何事啊?”
“在下,奉太医院太医令李醯大人的命令,今夜特来照顾乌获将军!”
“既然如此,那有请!”秦越人说着让自己的弟子让开,并且将太医院的腰牌还给李二道:
“您收好!”
等到李二进去之后,神医扁鹊吩咐道:
“走!随我到公子房间商议此事!”
“回禀师父,公子今日本秦王召进宫里,至今还没有回来!”守门的弟子回答道。
神医扁鹊一愣神,随即对身边的弟子说道:
“你速速将女公子请到大殿之中,我有话说!”
“是!”弟子往后院跑去。
神医扁鹊已经预感到了李二此番前来,定然是来者不善,自己不得不提早做出防范,以免到时候出现什么纰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