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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他噌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拉着四儿的手腕就要往外走。
“渊,不可以!”四儿惊慌之下,又一次大呼了暮尘渊的名字。
“不用担心,有我在,任何人都别想把你留下!”桃花眸中泛起一丝温柔,她方才大惊失色,可是担心他的安危,他还是第一次见这个丫头这种慌乱的表情。
“不行,不行,你不知道的,他手里那个东西,随时都能要了我们的命!”
“是吗?那本王到时要领教领教!”暮尘渊微晒,眼神蔑视的斜了老头子一眼,不顾四儿的极力反对,双手环住她的腰身,脚尖一点就向门口奔去。
“哈哈!真是无知者无谓啊!我倒是让你看看到底是你的速度快还是我的子弹快!”暮尘渊脚尖刚落地,只听得砰的一声响,他惊惧感觉到一股小风擦着他的脸颊而过,眼前的门上咚的一声,一个黝黑的洞便出现了。
他的瞳仁猛的一缩,抱着四儿的手慢慢的松了下来。
“尘渊哥哥,听四儿的,这里我比你了解”发现暮尘渊眼里的异色,她心中猛然觉的一疼,龙游浅底,虎落平阳,在这个世界里,即使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只要手里有把枪就能至他于死地,他真的来错地方了,这个世界不属于他。
“哼!”暮尘渊冷笑了一声,放开四儿转过身,又回到沙发上,“我答应你,但愿你说话算数!”
“痛快,识时务者为俊杰啊!”老头子脸色缓和,得意之情缓缓的附上脸颊。他等得就是这句话。
“不过!”说道此,暮尘渊沉下脸,目光一凛,带着一股彻骨的寒意:“我不希望你第二次用他指着我!我也只替你完成一个任务!”
老头子微笑着点点头,伸出手:“以后就是一家人了,祝我们合作愉快!”
“哼!”暮尘渊略略勾唇,端起桌上那半杯红酒一饮而尽,手中一个用力,只听得咔嚓一声,那透明的高脚玻璃杯便碎了,他起身,手一扬,碎掉的玻璃杯早已经不见踪影,只有一堆白色的粉末飞向了空中。
老头子微微的怔了怔,脸色旋即又恢复了常态,脸上的笑容渐渐的泛滥开来。
夏日午后的阳光总是很明亮刺眼,那灼热的气息无处不再,让四儿很烦躁。虽然屋内的开着空调凉气习习,她还是很不喜欢,这几年来已经习惯了墨国的夏天,习惯了那新鲜不受污染的空气。
从床上爬起来时已经是日落时分了,她穿上衣服走到暮尘渊的卧室门口,轻轻的叩击了几下就进去了。
暮尘渊不在屋内,只有乌鸦一身慵懒的躺在大床上举着“花花公子”的杂志读的津津有味。
“乌鸦,渊在哪里?”渊,习惯和爹爹一样的叫法了,一个字听着亲切,叫着也省劲,而渊也不反对她这么叫。
“他在冲澡,来来,坐会儿!”一见四儿来了,乌鸦就翻身坐了起来,把手中的书一丢。
四儿丢条两只鞋子也爬上了那张大床,这床真的是很大,这是乌鸦定做的大床,他曾经嬉笑着跟四儿说,他要订做一张大床,可以像韦小宝那样一下子睡在七个女人的旁边。
床上,摊满了杂志,四儿随手捡起几本来都是关于时尚生活的,没有看到几本是关于枪械和武器的。
“乌鸦,老头子要你培训渊,为何我从来不见你带他去训练场啊?”四儿纳罕的问道,那日明明老头子说过,渊以后跟着乌鸦,乌鸦要寸步不离的带着着他,并且教他接受训练的,为什么一个月都过去了,乌鸦从来都只是带他出去吃饭,购物,泡吧,去夜总会。
“别着急很快的,老头子自有老头子的安排!”
“那渊要执行什么任务你知道吗?”
“不知道,不过,他现在能执行什么任务?连最基本生活常识都还没有,我总是要先把他这个老古董变成现代人再说吧?”
“哦,也是哦!”四儿恍然大悟的点点头,翻身便躺了下来,望着天花板想着心事,丝毫没有注意乌鸦这个家伙的眼光正流连在她的身上。
“四儿,你真是美,从小我就看出你是个美人胚子了,喂,做我的女朋友怎么样啊?”乌鸦赞叹着,一只不由自主的摸向四儿胸前的那抹饱满...
正文 伤心痛哭
“滚一边子去!”四儿狠狠地斜了乌鸦一眼,小手毫不犹豫的就把乌鸦的手拍了回去。
乌鸦撇撇嘴巴,发出一声哀叹:“你这也太凶了吧?一点都不像个女人!真替你发愁啊,不知道长大了之后还有没有娶你啊?!”
“娶我!”四儿呆呆的望着天花板,口中喃喃的念叨着,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暮吟风丰神俊朗的面容。若不是因为这次穿越,那么她是不是已经甜蜜的做了他的新娘了呢?是不是和他放弃了朝中的恩怨,归隐山林中去过逍遥的日子了呢?
他现在怎么样了呢?是不是又消瘦了许多?是不是比以前更加憔悴了?是不是和自己一样也在日夜思念着彼此呢?想到这儿,她心口中一阵疼痛,眼泪如决堤般涌出。
“喂,四儿,你怎么了?怎么又哭了?”乌鸦一开口,四儿不说话,哭的更凶了,一个月的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一样长,每天,每时,每刻,甚至每秒都在思念他。他的身影、笑容、甚至他蹙眉的表情就在眼前晃荡,她看的清清楚楚,一伸手抓到手的却只有空气,他的身影就在眼前烟消云散。
“噢,不哭了,不哭了,四儿乖,是乌鸦不好,是乌鸦错了,我们四儿这么乖,怎么会嫁不出去了!”乌鸦从床上把四儿抱了起来,让她依偎在自己的怀中,看着她依旧哭泣不止的样子,他的心里一阵阵的泛酸,这丫头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她总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从来不知道什么是痛苦,什么是难过,现在却也为了一个‘情’字,被折磨的痛不欲生。
浴室的门开了,暮尘渊赤露着上身走了出来,健硕的胸膛上还挂着水珠,周身弥漫着一股清爽的薄荷香气,沐浴完了之后烦闷的心情好了许多。
可是目光一触及到床上的相拥来在一起的人,一股无名怒火腾的一下子冲了上来,几步走上前去,粗鲁的就将抱在一起的人分开,怒视着乌鸦,喝道:“谁让你碰她的?下次再让我看见你碰她?我就断你一条手臂!”
乌鸦瞪了暮尘渊一眼,没有发作,这个家伙的功夫他领教过,若是没有现代划的武器,单凭拳脚他差眼前这个家伙远着呢。
“我在哄她,她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