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去的人还是刚刚和自己温存没多久的男人。这时候,李光紧紧抱着怀中女人,笑着又道:“所以啊,我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这一大晚上,他一个公子哥却要找你,自然是有秘密,于是我口中应承着转身
便去了,其实我便一直待在门外的那株槐树下,直到隔了没多久,我便看到一道身影从东墙那边腾的翻了进来,再一看那玲珑的身段便知是你了!”“呸,什么玲珑身段,都人老珠黄的人了!”杨玉在男人怀中啐道,一手已经轻轻的在锤着男人结实的胸膛。别看男人此时说着笑,其实杨玉知道,男人心中一定
是把火都压着呢,这当然也是为了自己,就比如本来并不打算再进袁府的他,却是被自己一句话便放弃了。李光此刻微笑看着怀中的美人,温柔的又道:“后来你们之间的谈话,我多少听了个七七八八,除了你最后说的那几句。玉儿,你之前与我说的你这将尽快二十年
光景,唯一做的一件后悔的事便就是曾经祸害了几个稚嫩懵懂的孩童,这三公子袁尚便是其中之一吧!”
杨玉把头埋进男人的怀中,轻轻拍打着男人的胸膛,没有说话,但其实男人知道自己的胸膛已经被怀中伊人的眼泪淋湿了。见女人轻轻的哭泣着,像是在忏悔过去,男人有些不忍,两手一上一下猛地将女人拦腰抱了起来,女人这才惊觉讶然的抬起头看向男人。却见李光抱着自己慢慢
的朝着胡床那边走去,不禁诧道:“呆子,你,你这是干嘛,不关袁尚的事,是我曾经自己不检......”话音未落,女人已经被男人轻轻放到了床上,然后在女人的惊呼中,男人又把本是在床上熟睡的袁尚一把扯了下来,袁尚便连人带被子一同滚落下胡床,男人呸的一声朝袁尚啐了一口,然后又隔着被子踹了袁尚一脚,这才回转身来佯装恶狠狠的说道:“刚才的事都是这小子挑起来的,何况之前他不但碰了你的身子,还,
还......”男人说罢,便直勾勾的盯着女人那一片春光乍泄饱满的胸口处,喃喃的说不出话来。杨玉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右手食指朝男人勾了勾,笑吟吟的说道:“怎么,这么大人了还吃一个孩子的醋,羞也不羞!”一面说着,一面又轻轻把衣衫悠悠的
褪了下来,媚笑如丝的对着同样是一脸色相的李光又道:“别急着过来,去盆子里揪一把毛巾过来,我好擦擦胸口!”
“诶!”李光满口应承着,去到一头依言做了,然后一路上竟把自己也脱了个七七八八,等到一丝不挂的上了胡床,倒是也吓了杨玉一跳。
只听到杨玉张口便叱道:“哎呀,你们男人啊,都一个样!一个比一个色,都是赶着投胎去么!”李光嘿嘿一乐,右手拿着沾湿的毛巾已经碰触到了女人的胸口,一边轻轻的擦拭着,一边瞪大双眼一刻不露的紧紧盯着女人混白的雪肤。女人很是受用的平平的
躺了下来,男人一丝不苟的擦拭着,渐渐的呼吸也变得凝重。杨玉当然也听见了男人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似乎也有了反应,不等男人反应过来,猛地起身两手一环男人的脖颈,男人便噗通一声正倒在了女人上半身之上,此刻女人紧接着又在男人耳边吐气如丝的轻声唤道:“呆子,让你擦个身子都这么半天,难道李郎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的么!我们,我们继续之前的那一仗,如
何?”男人本就把持不住,此刻耳边和脖子更是酥酥麻麻的,甚至于心里也是如蚂蚁撕咬般,浑身都变得异痒难耐。一听到继续那一仗,便腾的记起一刻钟之前他们的
战役便是以女人借故离开为由而匆匆收了场,此番再次提及,男人于是再也忍不住,头一扬,毅然决然般猛地朝身下的女人发起进攻......屋内烛火摇曳,伴随着胡床吱呦吱呦规律的摇晃,并连同着一阵不甚和谐的鼾声从床下传来,床上两人似乎浑然不觉,只一味沉浸在两人的世界中,快乐相依,
久久都不曾停歇。
......翌日清晨,天色还未亮,杨玉便和李光精神焕发的重新穿戴齐整,并把趴在地上一脸满足的袁尚又抬到了胡床之上,两人相视一笑,留下依旧做着美梦打着不规
律的鼾声的袁尚,再一次相拥过后,这才先后出了袁尚的屋子。可笑的是那袁尚到得天明都以为梦里听到的云雨之声,乃是自己与杨姨无尽的快乐缠绵,当然这已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