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哭的脸上都是泪痕，司墨白又去洗了帕子，帮她擦干净，再与她坐在床上，拥着她，才满足的呼了一声。

“你昨晚来过了。”凤天澜收好了情绪，问着他。

司墨白轻嗯了一声，“娘子的警惕心还是那样强，若非是为夫，怕是要命丧黄泉呢。”

说着，低眸挑眉有些骄傲得意的看着她，“怎么样，为夫始终比娘子厉害吧？”

看他脸上的汗水未断，而他还能笑着跟她得意这个，又气又心疼，也难过不已，“来了，发泄一番，收拾干净就走，你把我当做什么？”

若非她细心，发现了那些痕迹，也坚信他来过，她还以为那是一场梦，那今早肯定会被云漪的话给气死了。

听她说赌气这么不好听的话，司墨白皱了皱眉头，幽怨的看着她，“娘子……”

凤天澜生气的轻哼了一声，可到底时间难得，终究舍不得浪费，“为什么？”

他还有好多问题没有回答她。

“昨天带阿宝走后，说了些话，有些想起来，后来彻底想起来，便想见你，见了娘子，又控制不住，就……”司墨白说着，低头在她侧脸亲了一口，继续说道，“为夫有自己的想法，所以早早离开，想演一场戏，早日结束这种痛苦的日子。”

所以，才会有今早的冷淡疏离的一幕。

“那你晚上又来做什么。”凤天澜生气的问道，她懂他的意思，可想想早上的事，还是生气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