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她眼里闪烁着的光芒，那是泪珠，她为何要哭？

别哭，他心疼，心疼的厉害。

司墨白只觉得剧痛的感觉，一阵阵的传遍了全身，传至四肢百骸，直至灵魂，他闭了一下双眼，将所有的感官都压下去，可疼痛还是继续着。

凤天澜见司墨白身上的心魔黑气在加深，连忙移开了双眼，低头看着还被她踩在脚下的碧灵，沙哑着声音，冷呵轻笑着，“我想杀的人，何须问别人。”

果然，他看到她，他身上的心魔，就会长大，哪怕认不出她来，只要看到她，都是一次对心魔的催化。

她和他，连见面都是奢望。

云漪本是想向凤天澜宣示她是无涯的妻子的主权，结果身旁的男人，目光只迷离，眷恋的望着凤天澜，对她的话，对她这个人彻底的无视了。

无涯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无涯……”

司墨白见凤天澜避开了他的目光，虽疼痛有所缓解，可还是觉得一种奇怪的疼痛，蔓延到心底，他低沉着声音，缓缓的问着，“她是谁？”

眼前跟云漪长得一样的女人，是谁？

为何这般熟悉，为何这般的想要将她拥在怀里，他想带她离开，没有别人打扰他们，只有他们两个人。

以及，为何他看着她，还有一种，强烈的毁灭感觉。。

想杀了她，想毁掉她，或许就能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