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司墨白痛心疾首的顿了一下，很是抱歉，“身为无涯，没有认出你，对你说出那要杀你的话，乃是身不由己，澜儿你……能懂吗？”

他希望她理解，可又觉得那样的伤害，不理解，不原谅也是应该的。

凤天澜直点头，“我懂，我相信你，我不怪你，真的不怪，我也相信你会回来的。”

那时，她只是太伤心了，哪怕知道那个时候的他，已经不是她的墨白，可还是难免的伤心，是真的伤心。

那可是她最爱的人，是最宠她的人，可却想要杀她，哪怕她再理智，也无法冷静下来。

但这几天，她逐渐冷静下来，伤心还是有的，更多的是对他的担心，他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才会变成这样的。

她一直都相信他的啊。

看着凤天澜的信任和理解，还有心疼，让司墨白心里更是愧疚，还有庆幸。

“爹爹……”阿宝眨着眼，直看着司墨白。

司墨白轻点头，揉了揉阿宝的小脑袋，然后又说道，“我的心魔，便是对你的感情，爱的越是深，越是想要记住你，心魔就越强大，所以会逼迫我杀了你，还有阿宝。”

听着这话，凤天澜震惊的猛抬头看着司墨白，只觉得任何言语，都无法来形容她此时的心情。

“那日，身为无涯，对你隐约有记忆，有不忍，所以心魔发作，差点杀了你。”司墨白愧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