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完了，收手抬头，“就四个人了，其余的都已经死了，如果不算你们转世的话，真的就我们四个了。”

听完，司墨白若有所思了起来，不用说，当年幕后主使定在这四个人当中，白雪定当是排除在外的，这就是个傻狍子，根本就没有这般心思。

帝尊的话，对他忠心耿耿，也不会如此做的。

那也就唐雪莹和孟淳了，当年他一怒之下将孟淳给废了，怀恨在心也是有可能的，可如果是唐雪莹的话，她的动机又是什么？

凤天澜抬头看着司墨白，见他紧皱眉头的沉思着，想用排除法来算出真正幕后之手。

“虽说雪莹没有动机，但目前最可疑的便是她们二人了。”凤天澜仔细回忆着亲自所经历的一切的细节，然后说道，“我跟明凰学习咒术的时候，也就她在了，虽然隔着一堆火，但兴许她看见，自学了。”

当时明凰写下了三个咒术，她选了一个，便和明凰走了，那地上的咒术有没有擦掉？

她不记得有没有擦掉，倒是记得等学完咒术回去之时，那画在地上的符文已经擦掉了，当时急着杀去神域，没有注意那么多。

但此事想想，倒是有些奇怪。

身处前世的时候，她没有看开，那是局中人。

此时，她身为局外人，再细细打磨的话，便觉得有些可疑了。

唐雪莹比任何一个人还要抗拒云漪嫁给无涯，甚至在大婚前夜，还那般问云漪，是不是下定决心要嫁给无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