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灵越说，那张精致小巧的脸，越是扭曲，嫉妒和恨意，使得她丑陋。

“他爱你，早就超过了这些外貌，情丝，他对你的爱，早就深入骨髓，早就刻在了灵魂里，无论怎么样，他不会忘了你，他不会认错你……”

凤天澜看着碧灵歇斯底里的吼着，心里很是紧张，很怕碧灵一个失控，就对阿宝他们下手。

“无论我变成什么样，无论我是好还是坏，他都不会要我，就因为我不是你。”碧灵怒视着凤天澜，恨她，恨到了极点。

凤天澜不说话反驳，只是双眼紧盯着碧灵的动作，紧紧的观察着阿宝三人，看是否能看出谁才是阵眼，才能救下三人。

“他是我的，他从千年前开始就是我的，先遇到他的人是我，你凭什么跟我抢？”碧灵怒声质问着凤天澜。

“我没跟你抢。”

千年前，她最开始喜欢的是苏惊风，是后来才爱上了无涯，而那个时候碧灵只不过是一颗碧灵珠，再说无涯根本就不喜欢碧灵，也从来都不是碧灵的，何来抢一个字。

碧灵冷呵了一声，随即想起了千年前的一幕，笑的温柔，笑的美丽，笑的幸福，可却也笑的诡异。

“从我跟无涯回家的那天，他就把我当宝贝的捧在掌心里，跟我说，我是你的，我带你回家。”

“……”凤天澜忍不住的无语了一下，这话应该不是对碧灵说的吧？

“他问我，你是我的，带我回家，这是以身相许，私定终身了吧？”碧灵想着那时候的话，只觉得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