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些人，除了司墨白，本座没有半点动的意思，全都是蝼蚁，动动手指头就能捏死。”国师满不在意的说道。

凤天澜扯了扯嘴角，她知道国师厉害，但不知道国师的自以为是，也这么厉害。

“一会儿让你见一下凤云笙，至于以后如何驱逐碧灵，本座还需研究研究。”既然谈成了，国师也不废话，该做的事情要做。

凤天澜忙点头，“好。”她也想见见笙儿，问问她有什么法子。

“墨白说他头疼，是因为有了无涯的记忆，不适应才这样的，国师你觉得呢？”凤天澜一出来的时候，就想问这个话了，不过当时被堵的没问出来。

国师淡淡的轻嗯了一声，连心蛊这件事，以及司墨白头痛的说法，琉璃出来的时候，已经先跟他串通过了，现在他能够不慌不忙的应下来了。

“真的要他做回无涯，才能不头疼吗？如果一直头疼下去，他会怎么样？”凤天澜挑着重点问，谁知道国师什么时候脑子抽风，就不回答她的问题了。

听着她的话，国师瞥眼看着她，然后移开目光，“若是一直头疼下去，或许会疯魔，或许会死，就看那人对他的控制是如何了。”

这个他倒没有说错，事情会如何，还是要看碧灵如何控蛊，会不会做回无涯，离开凤天澜，也要看蛊毒发作到一个什么样的程度。

这事变化太大，他也说不准会如何，只能这样模棱两可的说一个答案。

然而凤天澜听到这话，却是浑身一凉，脸色都煞白了起来，会疯魔，会死？

竟是如此的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