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墨白的话音刚落下，碧灵便扭曲着绝美的脸，冲着他尖叫出声，“无涯！”

他怎么可以做了一个又一个，他知不知道血誓是会成真的，这种誓言不是嘴上说说而已，一旦他没有做到，便会遭受折磨，不得好死。

凤天澜到底有什么好，让他又是本命契约，又是血誓的，他根本就不将自己放在第一位，而是处处将凤天澜放在第一位。

她凭什么得到他这样的优待？

“所以，哪怕本王答应了你的要求，离开了她，也不可能喜欢你。”司墨白冷笑着，那声音极冷，冷到了骨子里。

碧灵紧紧的咬着牙根，双眸怨恨的盯着司墨白，那股爱意，在此时都变成了恨意。

“那你就去陪她吧，一起死吧，你们两个都不得好死，也是绝配。”

她得不到，那也不让凤天澜得到，对她来说，那样喜欢过别的女人，根本就配不上无涯。

司墨白动了动脚，可是又停了下来，满脑子都是凤天澜那痛苦的小脸，她跟他说，心好痛，而他想要陪她一起痛。

他不想因为他的喜欢，变成她痛苦的源头，不想自己变成伤害她的利刃。

“怎么，不走？”碧灵将他的小动作都看在了眼里，心中有了些快意，“只要你能离开她，不爱她，蛊虫就没事了，其实死未尝不是解脱，可半死不活的，每日都要被蛊虫折磨的痛不欲生，那才是最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