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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凌若晚前半句的时候，小芬才刚刚放下心，可是听到下一句的时候，她差点就要崩溃了。

“这怎么可能？”小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之前她明明亲眼看到小姐把那些燕窝都给喝下去的，怎么可能没有中毒呢？

“为什么不可能？”凌若晚反问，“明明知道是毒药，我好以身试毒，你觉得有可能吗？你也不必要挣扎了，你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你以为我还会留下这样一个祸害在身边吗？”

说到这里，凌若晚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容，“我不要你的命，可是我也绝对不可能让你的下半辈子有好日子过的。以后，你就在勾栏院里面，好好反省吧！”

勾栏院。

听到凌若晚的话以后，小芬全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光了一样。她真的而不敢相信，自己要是真的被卖去勾栏院的话，那她的后半辈子该怎么过。对了，秦姨娘，秦姨娘说不定可以救她。

想到这个可能性，小芬死灰的眼中升起了一丝的光芒。

看着小芬的样子，凌若晚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你该不会到了现在还把希望寄托在秦姨娘和凌若柔的身上吧！你觉得，要是他们知道你已经暴露了，她们做的第一件事请，究竟是救你，还是除掉你呢？就算她们这一次真的大发善心，想要救你。可是你不要忘记了，你的卖身契还在我的手上。”

随着凌若晚的一句句话，小芬眼底的希冀之光一点点的破灭，直到变成一滩死水。

一旁的凌若晚嘴角勾起一抹兴味的笑容。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心里觉得爽快极了。果然，看到别人从希望变成绝望，载到面如死灰，这个过程还真的是有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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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芬犯错，差点就要害了大小姐的消息，很快就在府里面传开了。其实谁也不知道，小芬究竟是犯了什么样的错，而对于小芬被卖到勾栏院的事情，却所有人都知道了。

一时间，众人对于凌若晚这个大小姐倒是产生了一丝的忌惮。一直以来，众人对于这个大小姐都没有什么感觉的。以前她是傻子的时候，大家都看不起她。即使后来恢复了神智，可是似乎也在府里没有什么地位。

而发生了这件事情，众人清楚认识到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凌若晚是凌府的嫡出大小姐，不管怎么样，这个事实是不会改变的。

另一边，凌若柔也听到了这个消息。要是平常的时候，她是一点也不会担心的，对于这个小芬，她是一点也不会放在心上的。可是现在形势不一样了，她才刚刚拿到玉佩而已。再说，过两天就是她的及笄礼了，她一点也不希望在这个时候出现什么纰漏。

“娘亲，你说，凌若晚是不是知道什么了？”凌若柔皱眉，脸上的担忧是怎么也藏不住的，“还是，她已经记起以前的事情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凌若柔的心都开始颤抖了。

“你就别自己吓自己了。”秦姨娘拍了拍凌若柔的肩膀，开口道，“要是凌若晚真的想起什么来，她早就已经闹起来了。再说，那玉佩已经到了手上了，她也没有办法证明是从她那里拿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