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成功了！

某妖孽的脸色冷下来，“不给酒就算了。”

玄素冷眸掠过暗光，掀开此事，倒是抬起沉稳的步履，走近东方辰，坐到他对面。然后，玄素一挥手，便出现了一张矮桌。桌面摆着两壶灵酒，两个玉质的酒杯，外加数碟不同的灵果。他不紧不慢道：“玖儿最近做了不少事。你想听吗？”

“想说，你就说说看。”某妖孽漫不经心说着。桌上的一壶灵酒，很快让他勾到指间，也省掉酒杯，直接往嘴里倒着。

玄素冷淡道：“你既然兴趣不大，那本帝就不多言了。”

某妖孽喝杯的动作一顿，狠瞪着玄素一下。

他是知道玖儿的情况了！但是，这个秘密，绝对不能让玄素知晓！

所以，某妖孽尽量掩饰。

两个人沉默了一阵，一壶酒都喝光。

某妖孽才冷着脸道：“玄素，你还不死心吗？”

玄素喝酒的动作微微一僵，后又继续，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尚未。”

眼下，除了阻止两个人见面，他真不知该做什么。

不，或者说，心，有所顾忌了。

偷偷去看她，也不想让她发现。

他不敢保证自己下一步做出来的事，是否会将她推得更远。如今，他经常做的事，便是一个人用窥天镜，看着她，看着她……就那么静静的，一直看着她。

忐忑的，什么都不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