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六年春天的一天,叶皓东纵马奔驰在西疆辽阔的天地里。特意来看望李语冰的关静宁跟他同乘一骑在马上疯癫。
春天的草原有蓬勃振发之意,无边的新绿仿佛要延伸到天边去。叶大官人在马上就把小仙师给法办了,二人这一刻你中有我,水乳/交融在这无边的大自然怀抱里。二人在风驰电骋的汗血宝马上,尽情的释放着狂野。关静宁叫的尽情,叶大官人随马儿奔跑的起伏运动。天地,草原,汗血宝马,狂野的激情。
激情燃烧过后。夕阳的余晖中,关静宁背靠在叶大官人的怀里,任他搂着自己的纤腰。二人信马由缰往回走。
关静宁问:“你最近好像打算把宝押到洪天明身上,为什么不是你干爹?他现在可是当今内定的接班人。”
叶皓东答:“他?英雄应时运而生,他还是太保守了,我只求在他上台之后不被专政了就烧高香了,还敢把宝押到他老人家身上?你真想做个小****吗?”。
关静宁说:“你就那么有把握能把洪天明推上去?”
叶皓东答:“事在人为!”又说:“虽然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但没有谁能说清楚天是什么。”
“都说得民心者的天下,照这么看当官人的天就应该是老百姓,可实际上老百姓从来都是被踩在脚下的,如果老百姓不是,那我就说不清了,你说说你心中的天是什么?”关静宁松开马缰,抓住大官人的大手,幽幽问道。
有风吹过,草原上青绿的嫩草顺风而倒,风掠过之后,这些草又很快直起腰。叶皓东一手揽住关静宁的腰肢,一手指着遍地小草道:“其实你说的很对,得民心者的天下,民心就是天,老百姓可以被官僚们踩在头上,正如这风可以吹倒小草,但小草的蓬勃之心却永远不会被风彻底吹倒,所以倒下了它们还会起来,正如老百姓不会永远被官僚踩在头上,民心跟小草之心一样总是蓬勃向上的,被踩的多了自然会反弹,我就想借这股反弹之力把洪天明送上去。”
马儿托着他们回到阳光新城,叶大官人在马上一指前方巍巍而起的新城市,意气风发:“这是一个英雄建设国家的时代,弄潮者要按照自己的意志建设国家,就像天鹏哥建设这座城市一样!”
山城,厚德堂。
锦爷手里握着两颗铁胆在手中来回打转儿,不是发出叮咚的脆响。堂下两列坐着诸多堂口里的老兄弟。这些人平日里在这座古城中威名远播,承包市场,开地下赌场,放高利贷,也承包政府工程,甚至还有搞地产开发的。一个个坐在那里神气活现跃跃欲试。但锦爷未发言,这些人便一个个似被掐住脖子的斗鸡,只能瞪眼不能开口。
锦爷突然眼中放光,手中铁胆狠狠的摔到地上,砸碎了两块青砖后,发出清脆的声响。“妈麻批的,格老子的,龟儿子想死还不容易,老子成全他,查鸡婆,满山城的鸡婆尿都把你娃儿淹死喽,搞他,硬要看看到底是哪个霸道!”
哗啦一声,底下人雀跃而起,群情振奋。老幺黄四毛跳出来吼道:“这个姓江的太不上道了,锦爷有话要搞他,我黄四毛第一个拥护,我出五百万买那龟儿子的脑壳,山娃子,你敢不敢接这个活儿?”
(虽然山城方言很有趣,但毕竟读者群体是来自多省份的,所以还是会尽量用普通话口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