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就算是隔着被褥,他也感觉到了里边属于女人屁股,所独有的弹性。
瞬间兴奋起来的他,就转过头来,朝着扎拉比出一个得意的大拇指:“难怪你死活不愿意跟我交换呢!”
“果然是难得的精品。不过你放心,哥哥我玩的极品多了,等回去了,一定会还给你的!”
说完就大跨步的迈出了营帐,一头就没入了自家的营帐之内。
须臾的功夫,里边就传出来了如诉如泣的声音。
在帐中已经陷入到了极致缥缈状态之中的贵由,品尝着抢来的女人的巨大的快感,陷入温柔乡的他,压根就不知道,在属于他的小跟班的营帐中,正有一双通红的双眼,用宛若实质的目光,仇视的盯着他离去的方向。
扎拉在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夺走了他的女人,只剩下了无尽的愤怒。
他嘭的一锤,就锤在了营帐内的木柱子上,连手上因此而流下的血液也感觉不出,只是看着远方。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将仇人的营帐盯出一个窟窿,能让他愤怒的火焰,将对方灼烧殆尽。
这一夜,有人几尽舒爽,恨不得于此夜夜笙歌。
而有的人却对月坐到天明,每一秒钟都是煎熬。
这些营帐中发生的暗潮,对于早睡早起身体好的顾铮来说,完全没有影响。
现在的他正在仆役的帮助之下,将全身的甲胄装备齐全,又检查了一下贴身配备的弯刀之后,就朝着身后的亲卫一挥手,发出了属于全面总攻的命令。
“我们走!”
‘哗啦哗啦’
属于重骑兵的威武在清晨闪耀,翻身上马的他们,在天可汗的带领下,一步步的逼近了今天的主战场,讹塔刺城郊外的旷野之上。
一晚上的功夫,这里已经变了一个模样。
原本已经被烧的干干净净的一片焦土之上,如同雨后春笋一般的伫立着一座又一座狰狞古拙的举行投石车。
这个专门用来对付南方的松朝城市所设计出来的攻城器械,就像是和对方的城墙赛跑一样的越建越结实,越改越强效。
现如今的投石车,一个个用巨大的原木作为主体,每一个都足有两层楼以上的高度。
而与其配备的各种被投掷的石头弹药,也是千奇百怪,跟随着战场上的变化,而随时的调节着。
这般巨大的攻城器械,本来应该是很容易就成为了敌方的目标的。
但是偏偏这车等到它真正的被推出来的时候,往往就是对手,拿它也是无能为力。
现在四面八方都被围住了的讹塔刺城,只能干瞪眼的看着蒙军将这些庞然大物,就伫立在了它的攻击范围之内,比他们射出来的火箭,将将远出那一射之地。
真是看得着摸不着,生生急死个人。
可是每每他们想要派出一队骑兵或是敢死队的步兵,冲到这些车前去破坏的时候,总是会从车身的四面八方,涌现出来一批的箭雨,不要钱一般的挥洒在他们部队的面前,带走大批的伤亡。
这就像是一个死亡的陷阱,就摆在大家的面前,不得不接受它的诱惑,一步步的投入到死神的怀抱。
因为讹塔刺城的守备知道,虽然他们并没有见识过这种武器的威力,但是蒙国绝不可能无缘无故将它们,就这般坦荡的架设在这里,只是为了简单的威慑城内的敌军。
它们一定有着决定此次战役胜负的能力!
果不其然,他害怕的那一时刻到了。
成吉思汗,坐在他的帐车之内,这种由四匹骏马改造的战车阵型是他心潮来袭时创造的又一大杀器。
相当于步兵的队阵,只不过被改造上了马背之上。
这种车帐,由一人主控,两人护卫策应,两人弓矛齐发,远攻近交,灵活机动,再加上势大力沉的四马驱动,真称得上是硬碰硬的好东西。
不过今天的主角,注定不是骑兵。
当大军中的‘炮手’们从队伍中出列的时候,军队中的所有人,都在目光灼灼的注视着他们的动作。
这个本应该最紧张的时刻里,跟在车帐外的窝阔太,却有些焦心的询问着他派给贵由的亲卫队长。
“贵由人呢?”
“我们派人去催促了,当时的少爷..”说到这里,亲卫就低着头凑近了窝阔太的身边,低声的回禀了起来当时的情况。
当时的情况十分的简单,他们推帐而进的时候,整个营帐内都充斥着欢好过后的味道。
用精美的毡毯垫高的床铺上,他们家的少爷睡得正酣,旁边的亲兵随是焦急,却不敢上前触碰。
盖是因为,他们的贵由少爷,正不着存缕的与一个女人拥抱在一起,让他们这群人是压根就没办法去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