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听起来,小岑似乎对你痴心一片?”舒夏不置可否的淡笑,眉眼间浮起抹轻嘲的神色。
白央迟疑一瞬,道,“聂岑是个不善于表达的人,他对我的感情有多深,他没有讲过,但是,他已经用行动告诉我,他很在乎我,我相信,他不会愿意跟我分手的。”
裴雅苏听到这里,冲动的脱口嘲讽道,“白央,你明明知道,你们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根本不合适!我都打听清楚了,你家在三四线的小城市,你父母是卖菜的底层小摊贩,你还有一个弟弟在上学,住的是半山上的民房,你家穷成这样,你能给聂岑带来什么?全是负担!”
“你调查我?”白央怒,她忍无可忍,“裴雅苏,我们合不合适,不是你说了算,你没资格置喙!”
“那我呢?”
一道声音插进来,白央一凛,扭头对上舒夏,只见她面色冷沉,波澜不惊的反问,“我有资格么?”
白央一时语塞,她胸脯微微起伏,不卑不亢的望着舒夏,沉默片刻,她缓缓道,“阿姨,我或许不能在物质上带给聂岑什么,但是,我有一颗全心全意爱他的心,不论他贫穷或富贵,健康或残疾,我都能陪他一辈子,除非他不再需要我。”
“在如今的现实社会中,你这番冠冕堂皇的话,除了动听,又有什么意义?”舒夏轻笑,目光移向裴雅苏,她道,“苏苏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们俩家知根知底的,各方面都很合适,我和苏苏妈妈很早就约定,将来要做儿女亲家的。所以……”
“阿姨!”
白央豁然起身,她脸色泛白,但下巴高昂,“您这是包办婚姻,您考虑过聂岑的感受么?不论怎样,我还是那句话,除非聂岑亲口对我说,他不再喜欢我,不愿意再跟我在一起,那么,我会头也不回的离开,绝不纠缠!否则,您就是拿枪指着我,我也不会退缩!”
语落,她走出座位,朝舒夏鞠了一躬,“阿姨,若有冲撞您的地方,我向您道歉。再见!”
望着白央气势而走的背影,裴雅苏气得跺脚咒骂,“什么玩意儿嘛?真是给脸不要脸!”
舒夏默然,讳深的眼眸中,闪过些什么,她没有言语。
……
白央一刻不停歇的返回大学城,她下午有一节选修课,不能耽误太多。
现在的她,不像从前那般玻璃心易碎,这些风雨羁绊,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她早有心理准备。
因为她不够强大,所以被聂母看不起,那么,她要改变的就是提高自己的能力,走入社会后,她能够占一席之地,用自己的实力,证明给聂母看。就像舒婷的《致橡树》一诗里写到的:我如果爱你,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做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所以,白央不允许自己伤春悲秋浪费时间,她还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做,没功夫理会裴雅苏的挑衅。
选修课结束后,白央正在收拾书包,夏安泽走过来,无精打采的邀请她吃饭,她嘴角微抽,“吃什么呀?瞧你这一脸像是被人揍了的倒霉样儿,我都没胃口呢。”
“要是我真被人揍了,你替我报仇么?”夏安泽歪着脑袋瞧她,两人平日无话不谈,打闹惯了,白央怎么损他,他都不会生气。
白央单手撑脸,思忖几秒钟,狐疑的问他,“你不会真打架了吧?”
夏安泽一屁股坐在桌子上,自嘲的扯唇,“没,我打什么架啊,我倒是想打呢,但是人家不跟我打。”
“谁啊?”白央一楞,继而反应过来,“许经年?”
夏安泽点头默认。
白央沉沉一叹,抬手拍上夏安泽的肩膀,“哥们儿,打架没用啊,越打越糟糕。照我说啊,这强扭的瓜不甜,现在叶锦一门心的爱着许经年,你做什么,都是无用功,还不如修身养性,另起炉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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